才那一下,他几乎以为男人的阳物要破肚而出了。
“怎么了?”莫白明知故问,手扶上了农夫的腰。
“俺没事。”农夫缓了口气,为了让莫白高兴,强撑着身子的麻软,一步一步往外走。
莫白享受着农夫走动时,穴肉的痉挛与搅缠,适时扶一把农夫几欲扑跌的身子,便能得到农夫一个依赖而欣喜的眼神,就这样一步一步蹭到了门口。
农夫这会儿已经是大汗淋漓,粗重的喘息和软绵绵的低哑呻吟一声浪过一声,只是他此时注意力不在,根本不晓得自己此刻有多骚魅动人。
莫白忍下就此将人草死在门口的欲念,看似关心地问道,“怎样?可是走不动了?”
“俺,俺走得动。”门口有个不高不矮的门槛,刚才他那几步脚都没离地,这会儿要抬腿,他几乎没办法想象要在男人面前出怎样的丑。好在之前伺候不周,频频露丑的时候,男人也不曾嫌弃过他,农夫这样想着,憋足一口气,抬起了右脚,一股水顺着他的动作便拍到了地上,他人软了一下,屁股苏苏发颤,急喘了着抓住了男人的衣袖,“啊啊啊!相公!啊啊!相公!”
“乖,叫爹爹。”莫白看着农夫惧怕又难耐地青涩求爱,诱哄道。
“啊,爹,爹爹……咦……痒,俺痒……”农夫半抱着门框,回头撅着屁股哭求,刚才不晓得牵动了何处,只觉得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到了下头,整个人都没了意识,仿佛只有被男人不断操弄的地方才有意义,恨不能一下子死过去。
脸上的表情也仿佛堕落的母兽一般,挂上了迷离的笑意和些许的恐惧与不适。
“哪里痒呢?”莫白的双手不轻不重地在农夫浑身上下游走,激得农夫咦咦大叫,整个人从头红到尾,屁股疯狂地扭动摇摆,似乎什么都顾不了一样,人摊在门框上,腰肢仿佛没了骨头一样狂乱扭动,“啊啊,不不,不晓得,肏,肏……唔要肏……唔唔,肏死俺……啊肏俺……肏俺……”农夫仿若痴傻一般不断重复着,嘴角流出涎水来。
“好啊……”莫白叹息着低头舔上农夫的肩膀,“本座正有此意。”
又是一顿狂风暴雨,急促的拍击声若雨打芭蕉,农夫结实的身躯此刻瘫软如泥,全身赤裸的夹在男人和门框之间,抽搐扭动,屁股一下一下追着男人的力道往后送,嘴里胡乱喃喃着“爹爹”、“相公”、“水生”,一双粗眉似蹙非蹙,好似痛苦欲死,又好似欢愉的要登极乐。
莫白低声叹息着享受着农夫的身子,大力揉捏着农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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