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切”、长期合作的客户,再加上从中拉皮条赚好处,勉强可以维持企业盈利。相应的,那些人则对这些事情完全保密,甚至从中保护。
费云白深深吸了几口气,缓解着鼻腔的酸涩。今天这些事情带给他的冲击不比上次少,这一次甚至更难让他接受。有了钱,有了权力,是不是真的可以践踏别人?他无法想象,如果他不是费暮的儿子,如果他不是生在这样的家庭,他该如何拯救喻归安?
他不合适宜地又想到了间接害死自己母亲的那个男孩。影像很模糊,即使处理过多次也不算太清晰,但能看出那也是个好看的男孩。年轻、高挑,本该是充满活力的年纪。后来呢?他被费暮弄去哪里了
还有其他的,据说被费暮送给别人的,那些男孩呢?他们现在又都在哪里呢?
费云白胡乱地想着,他没有能力、也没有精力再去帮助这些人,只是想到这里他不得不后怕,那些人的下场,曾经都可能发生在喻归安身上。
离开郝添家的时候,费云白不再犹豫,他找到了那次签售会上说自己是做私人信息调查的那个女孩的联系方式。
电话接通后,他客气地说:“我是费云白,有个事情想咨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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