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满烈酒的木桶来到刑床边,给少年仔细冲洗了一番。此时门外脚步匆匆,一个侍从叩了叩门,”相爷,东西到了。“
”拿进来。“
是一只寒气森森的木匣。云玑打开木匣,从缭绕白烟中夹了样东西凑到灯下细看。
床上的奴儿瞳孔一缩。那从冰匣里拿出的,附带了血管,粉嫩的肉管子,末端如一只葫芦,分明就是女子的阴道和子宫!
“先把这个装进你的奶子,再把拉链装好。你以后有福了,坐着就能同时享受两只鸡巴的服侍。”男人狠狠掐着自己掌心,语调平缓,嘴角甚至有了几分淡笑,“别那副哭丧相。想想无辜被你害死的三人,你就算真的夜夜被抽筋剥皮都不足惜。可是主人给你的处罚却只是挨操。难道还不该知足?虽然装的时候会比较疼,算是处罚,多处两只这样奇特的穴,已经算是主人的赏赐了。”
“主人……奴儿只要主人!”
回应他的,是一卷棉条,塞进口腔。
再细的针扎在肉上,也疼得揪心。少年一双眼眸很快就溢满了泪,木然仰望着忙碌的男人。
主人,主人到底还是要将他与人共享。在主人眼里,他只不过是一只雌畜罢了。下贱,淫荡,残忍,毫无人性……所以,就算他死在试炼之地,这个冷漠的男人也不会有丝毫可惜吧。也好,这一世,就这样过去吧……
少年一双雾气迷蒙的眼睛渐渐失去焦距,唇边甚至浮起一抹微弱的笑纹。他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却好像听见了一丝极轻的叹息。
秋风尽处,便是严冬。初冬的天气湿冷,却在午时露出一线暖阳,照在别院光滑的石板路上。
一个头戴赤金面具,浑身素白衣袍的少年,在小院里缓步慢行,随着他的脚步,轻微的金属碰撞声从他袖间传出。他宽大的衣袍遮住了纤瘦的身子,却在胸前挖了两个洞,将一双淡红乳尖露了出来,阳光下,不难看见每只乳尖的正上方,还有一道金线,随着树影摇曳熠熠生辉,近看之下,那却是一对精致的金色拉链,镶嵌在少年双乳之上,拉链若是拉开,他的一双奶子便开了个寸许长的口子,轻易便能塞进两根手指。
当然,若是扩张好的话,三根手指,也是没问题的。
随着少年的走动,几名家丁露骨的目光投到他身上,尤其盯紧了他随着脚步微微颤动的奶子。
少年仿佛完全没有觉察一般,只是在院子里机械挪动着脚步,直到门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他立刻扭头,透过面具眸光热切地朝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