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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男人到底什么都没说,依旧顶着一副面瘫脸,毫无情绪地催马前行。这让酒楼上的将军们相当的失望。
……
宫灯照亮相府幽深的回廊。男人一撩喜服,在偏厅落座,似乎正等着什么。
不多时,一个青衣人闪进来,手里拎着一个大包裹,往他脚下一放。
男人没有动,只用冷冽的凤眸看着他。
“相爷,这奴儿据说是要放在汤池后面的暗房里,嘴里接上漏斗,盛纳厕室传入的粪尿的。”男人低声禀告,“因为是公主的嫁妆,虽然搬运过程中有人揩油,倒还没有谁使用过。”
说着,他解开包裹皮,借着灯光将红绸轻轻抖开,光裸的身子立刻呈现在男人面前。
男人平淡的眸光落在那赤裸的身子上,却见脔奴眸光涣散,口角淌着清涎,只凭着本能缓缓扭动着腰肢,似乎想借助这样的行为缓解来自肉腔内的瘙痒。
他站起身,负手在脔奴身边来回踱了几步,双眸盯着他短小的四肢半晌,最终下定决心般闭了闭眼,轻轻道,“豆子,解开给我看看。当时第一眼,我就觉得,应该不是真断了。”
被唤作豆子的侍从闻言一愣,立刻从靴筒里拔出匕首,将脔奴右侧肩头的绸带切开,往下一捋,脔奴的右臂终于完全呈现出来:细得几乎断掉的五根手指反握着肩头,整条手臂以手肘为轴严密折叠起来,再用绸带紧紧捆扎,外面看去便是残肢的模样。
侍从低细了一口气,语气里满是钦佩:“相爷真是好眼力。”
说着,他动作不停,将奴儿另外的三处束缚也一一解开,果然,都没有截断,只是捆束得象是断了罢了。
此时,男人们轻声细语的交谈似乎唤回了脔奴一丝神智,少年抽了抽鼻子,追随着自己最熟悉的香气,调转头颅往上看去。这个动作将他的奶头拉得更长,马上会断掉一般呈现出半透明的惨白色,他淫荡的下体却是因此喷出了一大股淫液,奴儿却是扭动着脖颈儿,小声喃喃:“主人,主人……”
淫液依旧有一股隐约兰香,但是浓郁的骚气更明显一些。明显,是与平素不同。
他终于看见了心心念念的那个人。那人俯视着他,一脸的萧疏,冷冷道,“是不是很爽?”
言罢,狠狠一脚踹在他胸口,被拉得最狠的左乳在这突来蛮力的作用下终于渗出一道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