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喝药。
如此长大的独孤玄天不合群,也合不了群,冷漠孤僻,呆板得根本不像是个男童,反而像是个垂暮之年的小老头。
耶律岫风比独孤玄天大了整整七岁。他对独孤玄天娇气的身板没少冷嘲热讽,还特地送了他一个"小姑娘"的绰号。
后来,独孤玄天七岁那年,安阳侯夫妇有一次带着他参加宫中的元宵宴会,机缘巧合下,沈铮收了他做弟子,这个孩子在一年不到的时间里竟然迅速抽条,身子骨壮实了起来,性子也与原来大不一样。
耶律岫风轻笑了一声,"怎么,叫了那么多年的绰号,如今竟是叫不得了?以前从没见你有这么大的反应。"
他声音不大,甚至有些沙哑。
"我已经八岁。自然与之前不同。"独孤玄天冷冷道,从水盆中绞了帕子,敷上他干裂的唇。
"八岁,放别人身上,还是小孩子呢。"耶律岫风嗓音带笑。"就算是我,也才刚刚破身。早先你这么大的时候,什么都不懂。"
见表弟手上一顿,他更是笑眯了眼,"教坊那些女孩的身子,软得像面团一样。那紧实滑嫩的小穴儿,一插进去就将鸡巴牢牢裹住,咕啾咕啾蜜汁四溅,让人舍不得拔出来。幸亏出征前我在那里宿了一夜。不然,就这样死了,岂不是枉来了这世上一遭?"
"女人的身子,竟是那般销魂吗?"童儿将帕子放回铜盆,轻喃。
"是啊。不过,你大约不会有兴趣吧。"耶律岫风怅然道。迎着童儿晶亮的眸光,他又是一笑,"小天,你是我看着长起来的。你什么心思,或许瞒得了别人。却如何瞒得过我。"说着,他压着嗓子咳嗽起来。
独孤玄天因了他那番话,稍微有些僵硬。但是很快在他表兄压抑的咳嗽中醒过神来,从案头捻了根银针,刺入他的天突穴中,冷冷道,"好好养着点儿精神,我师尊还不定几时能回来,你可别让他的辛苦白费了。"
耶律岫风双眸一张,了然轻笑。"难怪又是这样一张脸了。他竟是将你丢在营地,一个人出去了?"
喉间的针往下深刺了一分,将耶律岫风的话音止住。童儿又捻起一根长针,深深插入将军的列缺穴,粗暴捻转。
"……"
耶律岫风额角青筋突突直跳,用无比谴责的眼神望着他,咬着牙沉默下来。
沈铮的确不在营地。但是,这次他可不是一个人出去了。他离开的时候,身后还跟了一位云虚道长。
只不过,眼下,沈铮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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