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两人吻得难舍难分,舌与舌纠缠,透明的津液在两人嘴边流淌下来。
身下的阴茎早就挺立起来,秦业风脱下裤子,性器摩擦着温念敏感的后穴,温念感觉后穴又痒又热,被秦业风的阴茎磨得更难受,“秦业风,进来……”,温念主动夹住火热的肉棒,阴茎又胀大了几分,秦业风先插进一根手指,热热的淫水沾满秦业风的手指,手指加到三根,后穴紧紧绞住,“秦业风,操进来,我好热,呼呼”,温念不受控制的扭动身子,秦业风的巨大阴茎慢慢顶进后穴,“念念,疼吗,我慢点儿”,“不疼”,阴茎慢慢开拓暖热的甬道,轻轻抽插,温念后穴的淫水越来越多,身上也越来越热,“快点,快点,呜呜”,温念开始媚声呻吟,秦业风抽插的速度快起来,每一下都捅的又快又深,“老婆,舒服吗?啪啪啪啪啪啪啪”,“呜呜,呜呜,啊啊啊,舒服,啊啊啊”,“呜呜,嗯嗯”,“呼呼,呼呼”,秦业风在温念体内不断冲刺,双唇再次吻上身下人,两人肢体纠缠,身体交合的声音和炽热的呼吸充满整间卧室。
两人相拥而眠,到了早上,温念是被疼醒的,他感觉肚子一阵剧痛,浑身冷汗,轻轻痛哼,秦业风被温念的动作惊醒,迅速穿好衣服抱着温念到了李老先生的私人医院。
秦业风搂着打完止疼针休息的温念,李医生叹了口气,“温先生四年前被迫服用大量雌性激素,身体变化明显,乳房发育,长出残缺女宫,生殖器官遭受长期暴力对待,曾经撕裂被缝合,女宫受创彻底退化,但是现如今淫毒入体,需要再次让女宫彻底发育完全,或者将女宫摘除,但女宫摘除风险巨大,很可能危急生命,如何选择,还是请温先生本人和家属自己决定……”
温念听了李医生的话,浑身战栗,当年的噩梦又回来了,被逼长出不能怀孕的女体被男人们淫玩,“哈哈哈哈,骚逼有个两个穴,还不会怀孕,老秦你太有福气了”“还是张老板找到药本事大,哈哈哈哈哈哈,以后骚货能同时伺候更多老板,爽不爽!”,温念感觉头要炸开,回忆起自从那开始,双穴同时被轮奸,“啊!不!杀了我吧,杀了我吧”,秦业风抱住颤抖的温念,“念念,别怕,有我在,没事的,没事的,相信我一次”,秦业风不停安抚着爱人,温念执意冒险要摘除残缺女宫,被秦业风反对,“太危险了,念念,你出一点点事我都会活不下去!”温念看着同样被逼到崩溃边缘的秦业风,最终妥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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