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蘑菇头会顶到阴蒂,我感觉每一下就会有更多湿滑的液体流出来,粘粘的,弄在他的肉棒上。
他在等我求他。
“啊……嗯……给我”
“……”他不说话,冷眸里染上少见的情欲,紧致的嫩穴被扒开,被强有力地狠狠顶入,里头插得满满的,我几乎不能呼吸,被插地晕头转向,只好搂着他的脖子随他起伏。
一次过后,他又准备抬起我一条腿,我吓得花容失色,连忙捂住被蹂躏的红肿的私处,颤颤巍巍地求他“不要,明天还要上学,再这样会死……”
“要死我也会和你一起死!”他抓住我的手,十指相扣。
等他释放完欲望后,我早就累瘫在草地上,他用力把我按进怀里,好一会我才慢慢恢复。我这个人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马上又开始皮起来。
女孩身上只穿了一件薄纱,如果认真看甚至可以发现里面挺立的小粉红,浅色的头发微微卷曲的披在肩上,阳光透过树叶之间缝隙洒下,大大小小的光斑让女孩的皮肤更加清透。她脸上欢爱过后的潮红还未褪去,连鞋都没有穿,女孩却毫无自觉的在前面走着。
我拿出早就准备好的礼物——一条项链,朴实无华,但是后面用英文写了一排小字,在永恒与虚无之间,于某小镇某处,为你沉默。他接过项链,小心翼翼地收好。
我要他兴起如哀伤一样突然,比后悔更猛烈,或许甚至是怜悯我的感觉,我或许也愿意接受怜悯。如果怜悯是他唯一能给的,如果怜悯能让他伸出一只手臂搂着我。在这怜悯与悔恨的波澜下,是一股酝酿多年、模糊的色欲暗流。我要他记得那日在小巷里他,不是第一次,而是第二次,我的唾液流人他嘴里,我是多么渴望得到他。
他说这份礼物是他一整年收到最好的东西云云。我耸耸肩,表示不把敷衍的谢意当一回事。
或许我只是希望他再说一次。
我从草地背面下来,跳进小溪里,水只到我的小腿,很浅也很凉。他下来时明显瑟缩一下。我感到很愉悦。
“这是我们的秘密基地,完全属于我,溪水来自阿尔卑斯山脉”我解释道,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听,他捧起一把溪水洗脸,我想乘机捉弄他一下,捧起水向他泼去。他也和我打闹起来。
“别管那个高中的破事”他突然出声。
“我想是喜欢管闲事的人吗?要不是你我都懒得去”我不在乎说到。
“你把事情搞得很糟……”他不理我,转身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