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商量半哀求道。
我判断屠夫不可能是绑架我的人,首先从身形判断,我不认识他,排除熟人作案,其次如果屠夫是无差别猎杀也不可能抓到我,因为被绑架之前我在……在家中休息,并没有去那些可能出现连环变态杀人狂的小镇或街区,我知道自己是个为了赚钱连上帝都出卖的无耻混蛋,所以买凶杀人才比较解释得通,然而屠夫却并没有被我的金钱诱惑,闻言只是歪了歪头,
“该死,他该不会听不懂英文吧”我猜测道,我的心渐渐沉了下去,他也许有两米二三左右,站在门边像一个巨人,我琢磨不透他,也许绑架者想让他把我折磨到死,就如电影某客栈一样,而这个主意也正好契合屠夫的心意,我好像被人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冷水,看着屠夫的目光也变得惊恐不少。
屠夫见我半天没动,缓缓拿出……一碟土司……土司面包,冲我递了递。
经怎么一折腾,我确实有点饿了,可我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半天忍出句“我渴了,还要喝水”……
这下换屠夫愣住了。
经过这次“和谐”沟通我被有水有面包的“伺候”着,而且两片土司里还有黄油!最最最要紧的是,土司是用陶瓷碗放着的,等确定屠夫走远后,我吃完土司顺便打碎了瓷碗,然后捡起一片碎瓷片反手割断束缚我的绳子。
“手脚自由真好”我在心中默默说着,揉了揉被长时间捆绑而勒出的红痕,好啦,现在才要正真开始逃生游戏了。
等恢复的差不多时,我开始寻找逃出去的机会,我在电视柜里找到一根铅笔,一把裁纸刀,我身上的东西全被收走了,除了从小一直当项链戴的小钥匙——用来开我的玩具箱,玩具箱是我祖父在我儿时送给我的礼物,像是潘多拉的盒子,不过里面装的都是我欢乐的回忆,所以我一直带着打开玩具箱的钥匙,可能意义就是讨个平安喜乐,但现在看来该来的还是躲不了。折叠床平淡无奇,即使踩上去我也够不到那该死的摄像头,拜它所赐,大老壳同步播放我在房间里的一举一动,这样的处境使我烦躁不堪。
我坐在床上看着水泥地发呆,目光意外扫过一张白色的纸,我捡起它,上面写着slender man……看见这两个单词我就想起一些封尘的往事……瘦长鬼影,他绝对是西方人的童年阴影,他通常身材高大,穿着西装,没有面部表情,会跟踪绑架伤害他人,尤其是孩童,如果你独自在深夜中遇到他,一定要小心,否则你将永远也见不到明早的太阳……
这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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