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错觉。
西装笔挺的男人直起身,骨节分明的手从脚腕游移往上,纱裙长长的裙摆被撩起一角。
眼前的少女唇脂带着浓烈的红,脸颊从被男人握住脚腕时便苍白了好几分,却在对上他的视线时硬生生扯出了一个挑不出错处的微笑。
眼神深处带着的却是置身事外般的冷漠。
岑景生见人见得多了,也很少遇上这样矛盾的小玫瑰。
他喜爱她被打碎过又重新拼凑出的干净,屈服于生活,站在自己眼前露出的得体微笑。
所以岑景生游离在她腿根的手顺着心意妄为,触之皆是温润的滑腻,惹得他竟有几分食髓知味。
“已经想过了吧?”他漫不经心,指尖挑着臀肉上的布料。
陆烟烟点点头,男人的手没有分寸,她控制着自己的颤栗已是辛苦,殊不知她这样有些可怜的模样更能激起岑景生的捉弄心。
“他倒也没说错,你真是可爱。”男人到了这个地位,基本已经不需要克制自己,更何况眼前人已经点了头。
天旋地转,陆烟烟被推到在软绵绵的床侧,岑景生的掌心贴着半透的纱裙,刻意摩擦着她的腿肉推到腰际,残余一路说不清道不明的麻痒,也让陆烟烟再无暇思考岑大佬口中的他所指何人。
她的双腿算是得天独厚了,细直嫩白,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光,许是没有想到今天便要上岗,兜着隐秘之处的内裤是最简洁的纯白三角款,恰到好处地搔到了岑景生的隐秘偏好。
“挺会穿的。”男人的嗓音已经有几分沙哑,扯开了自己束得工整的墨黑色领带,在陆烟烟脖颈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陆烟烟抬起头看他,岑景生松开的衬衫底下身材竟然不差,碎发挡在他的眼前,眉目轮廓深深,年轻时应该也曾撩的少女心动。
资产阶级有钱有颜,自己无权无势,有求有谋。
陆烟烟怔忪片刻,偏头咬住了蝴蝶结的一角,眉眼低垂,湿软的红舌濡湿了那小小的一角,唇脂晕出唇角,仿佛被谁狠狠亲吻过一般。
岑景生突然大笑,俯身贴近她的耳廓,“宝贝,你真是招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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