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男人把皮带解开随手扔在地上,他带着少年的脚踩在自己的裤裆上,“替我拉开。”
顾惜从没做过这种活儿,又是好奇又是害羞地用两指夹住拉链,拉下一点又不小心放开,裸足反复在戎屿的裤裆上挤压磨蹭。
虽然被心爱的嫩足抚弄的感觉很好,但隔靴搔痒让戎屿太阳穴直跳,他说“小东西,玩我呢?”
“我,我哪有……”顾惜委委屈屈,他就是做不好啊,又过了好几分钟,拉链才被完整地拉下,黑色的内裤那团硬挺狰狞的东西被释放出来,顾惜看得有点愣神。
戎屿的尺寸相当可观,比顾隽然还要大上一些,尤其是前端的龟头,跟鸡蛋似的,马眼还吐着前列腺液。
“来,”戎屿握住顾惜的脚踝,问他,“会做吗?”
顾惜摇摇头又点点头,“我,我试试……”
与此同时,旁边那扇小门微微动了动,门缝比刚才开得稍大。
里面的座椅上绑着个人,嘴巴被绷带紧紧缠住,而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办公室里发生的一切。
正是顾隽然,他漆黑的双眸烧得通红,要不是被身后两个士兵用武器顶着,他早不顾一切地挣扎着冲出去了。
顾惜第一次替人家足交,业务十分不熟练,力度也把握不准,但眼前这个男人好像非常满足,不时发出粗重的喘息,嗓音低哑性感,搔得顾惜雌穴大股大股地冒水。
“放心,”戎屿分开顾惜的脚趾在粗大阴茎表面的脉络上来回摩擦,就这么来回抚弄,直到顾惜脚趾脚心都被磨得通红了,他才分出个眼神望向顾惜湿透了的内裤,“我也会帮你。”
“嗯……”戎屿兴奋得快要射了,他忍了忍,重重掰开顾惜的双腿拖向自己,舌尖抵上那处湿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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