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岁便将契约试用在了柳弃身上。
那是一种奇妙的契约,像是有一条无形的线将两人的心脏牵连在一起。
“双修远比冥想的效果好,韵韵你可以和柳弃试试。”柳原在教习的时候顺口说了一句,“你早就契约了他,弄一次的效果比得上弄两次其他的人。”
“我才不要。”玉韵鼓着脸,气呼呼的,“我讨厌他,他昨天丢了我买来的糖。”
柳原宠溺地点了点他的额心,“都让你别吃这么多糖了。”
担心小主子吃糖吃坏牙齿的柳弃毫不知情地就错过了一个机会。
柳原寻了些雄性给玉韵练手,也不调查来人的身份,还刻意选了些敌人,好锻炼锻炼玉韵。
不过十六,玉韵就在某些事情上很熟练了。
柳弃调笑着让他别某天精尽而亡死在了雄性的身上,一边暗暗着急,终于是想了个办法。
“你说你是爹爹给我安排的兽奴?”玉韵睡意朦胧地被他喊醒,眼睛上还被蒙着一块黑布,柳弃伸手捏了他的手腕阻止他把黑布扯下来的举动。
“是。”柳弃将声音压得很低,又作得沙哑,和平时的完全不同。
“但是我好困。”玉韵嫌弃地打了个呵欠,“你改天再来吧。”
“主人……”柳弃喊了一声,为难道,“你这么做,我对柳先生不好交代。”
玉韵翻身在床上躺下来,摊开手,懒懒道,“那你自己来。”
玉韵没有怀疑他说的话,寻常的人进不来柳庄,更别说是潜入他的房间,还有柳弃在边上守着呢。奇怪,柳弃今天怎么没说话?这大白狗终于知道他也是有隐私权的么?
柳弃虽然围观过许多次玉韵办事,但是他自己还是第一次,玉韵让他自己来,柳弃还有些手足无措。
紧张。
柳弃小心翼翼地爬上了玉韵的床,高大健壮的身体有些笨拙,面对平躺着任他为所欲为的玉韵,大白狗一时无从下手,视线从上到下又从下到上,“唔……”
玉韵伸手在空中捞了一把,碰到了他紧绷着硬邦邦的大腿,玉韵带着睡意地嘟囔,“我还以为你走了呢,你是不是不会做啊,这么久都还不开始。”
柳弃如果不是为了藏着自己身份,这时候就要拍开玉韵在他大腿上乱摸的小手了,白嫩的小手摸得他心慌意乱的,心脏都砰砰砰地用力跳。
“我可是,经过正规培训的。”柳弃强调一句。
为了这个计划,他还刻意去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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