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他还不是蝙蝠侠

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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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恩先生，看来你今天的心情不太好。”席勒说，“我以为你会像第一天那样来给我倒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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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摊了摊手，示意桌面上空空如也，“要知道今早我可特意没有泡咖啡，等着你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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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沉默了一下，但还是起身去给席勒泡了一杯咖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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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其实只是觉得能喝到蝙蝠侠亲手泡的咖啡很有意思，但布鲁斯却觉得这是一个测试，或者说这是一种精神干涉的技巧，用话语让对方不得不作出他命令中的行为，好吧，这样想，可能的确更符合席勒的人设，一个痴迷于心理学和精神学研究的疯狂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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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喝了一口热咖啡，这驱散了他因为哥谭是寒冷天气而遍布全身的寒意，布鲁斯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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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您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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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你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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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想隐瞒，应该在昨晚给自己做一副面具，而不是在我看到您的正脸之后，选择现在才来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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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勒放下咖啡杯，在桌面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他说:“我不是要否认昨晚你见到了我，我在问你，你为什么要放着几百亿的身家，不去捐款做一些基金会的慈善，而是要穿着一身可笑的紧身衣，在下着大雨的时候，跑去哥谭市的街头，和一些小混混比拳脚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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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个问题，布鲁斯沉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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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并不是一个设问句……”席勒说，“你不需要去思考怎样回答，因为我会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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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的根本目的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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