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亲近片刻。
然而玉墟君早已撕下了虚伪的面具,横竖青年已经无路可逃,他便不再哄骗引诱,就连人形也懒得幻化。明知青年作为人类,极为畏惧触手,他却总是显露真身,再也不曾以人类的形态出现,仿佛特意要提醒青年,他嫁了一个怎样的怪物。
流产本就痛苦,青年望着那堆形态可怖的触手,终于忍不住哭嚎哀求,“主人,七娘错了,求您让七娘坐个小月吧……”
玉墟君从前不爱惯着他,现下当然更不会。听到青年的哭求,干脆给他上了乳枷,将他那两只没用的大奶子,压成了两只扁平的圆。
一只触手逗弄着栗子般的红肿乳头,吞下被乳枷挤出的奶汁,仿佛很是享受的样子。
“你这胎真是滑得没完没了。”玉墟君的声音还是一贯的好听,“为夫修行辛苦,隔三岔五还要被你喊来下种。你倒好,天天在这里享受,落了胎儿不好好反思,倒想着偷懒。”
“夫君,七娘不敢偷懒,七娘是真的受不住了……”青年眼泪汪汪,奶子惨遭凌虐,疼痛难忍,双手却被反锁在背后,想要揉一揉都是奢望,“求夫君可怜可怜七娘吧……”
“说得好像为夫修行就很容易似的。”玉墟君觉得他矫情,“本君那么些灵力,又要供养这昆仑山,又养你那些没用的同僚,还要养你这么个不禁用的烂货。”
若说原先玉墟君还有耐心,和青年玩些花样,如今几千年的老夫老妻,根本懒得掰扯,只把玩着青年的乳头道:“凡间有妇刑拶指,给你这淫妇试试拶乳如何?”
“再下不出崽子。”触手分开青年的双腿,扯开花唇上的玉锁,径直地便捅了进去,“便把这对没用的东西夹烂了吧。”
青年委屈地吞下了泪水。
虽然已经忘记了很多事情,但归功于主人及时的“提醒”,他对于自己的身份来历,一直记得十分清楚。
他是一只人尽可夫的雌畜,是他的主人玉墟君救下了他,使得他免于彻底淫荡堕落。玉墟君娶他做了妻子,对他恩重如山,他将自己这副淫贱的身子,交给他的丈夫和主人管理,用作产卵的容器,是理所应当的。
所以每每落胎的时候,青年总是十分愧疚,不敢要求更多。方才也只是怕得厉害了,才说出了两句求饶的胡话来。
至于被锁上乳枷,强迫承受拶乳的淫刑,他内心里竟也觉得,这是自己应得的。
——谁让他的身子如此淫乱,居然连幼卵都留不住呢?
“夫君,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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