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放弃初衷。他听从了玉墟君的吩咐,僵硬地抬起膝盖,宛如偶人一般离开了玉阶,为青年让出了一条道路。
于是残酷折磨又重新开始。
说是折磨,其实也并不确切。
理智的丝弦彻底绷断以后,这一切对于青年,竟然变成了值得流连的享乐。虽然被锁在缆绳上,不能被肉棒贯穿,可乳头与肛穴彼此牵扯,花唇在绳结上摩擦的滋味,也算得上美妙至极。
更何况周围还有那么多硕大的男根,光是看着,便让人血脉贲张。
青年兴奋极了,呜呜呀呀地淫叫着,不住吮吸着嘴里那根粗大的肉棒。他根本不曾注意刚才的那个小插曲。他认不出方才的人是谁,也漠不关心。哪怕在攀上玉阶之后,等待他的便是处决的命运,只要能在缆绳上摩擦一时,他也百死无悔。
他不过是一只淫畜,此时所关心的,也只是能不能畅快地挨操罢了。
昆仑日夜漫长。
金乌起于扶桑,坠入虞渊,来回往复,终于整整九日。
青年一刻也不得歇息,硬是被迫走完了数十万级玉阶,押解于璇玑殿上。
他环顾四周,只见大殿巍峨壮丽,上接绚烂星辰,下通无底归墟。玉墟君坐于极处,众弟子环绕拱卫,六位殿君守护四方。
一切如旧。
只是,他再也不是他们中的一员,而是一只身犯重罪的淫畜,正瘫软如泥的锁在大殿中央的玉枷里。
三拜九叩踏入山门,追随玉墟君南征北战,仿佛尽是昨日之事。青年回顾过去,只觉得恍然如梦,但容不得他细想,双足的疼痛,身体的空虚和渴望,便彻底侵蚀了他的神智。
两只阴唇早被磨得烂红无比,却依然固执地夹着缆绳,在腿间厮磨。
“淫畜,与兽通奸,秽乱昆仑,你可知罪?”众人面前,六殿君冷酷地质问道。
玉傀儡们也不放过他,狠狠鞭打着他的臀缝,又毫不怜惜地去拧他的乳头。青年吃痛,却居然还是贼心不改,仍然想要辩解一句。
——他的确是一只淫畜。可他秽乱昆仑,实在也不是存心。
然而青年张了张嘴,只发出不似人声的淫叫。
众人只当它是认了。
于是在一声声的淫叫中,青年被从玉策之中除名,七殿君过往的功绩被一一抹消,成为了一个从来不曾存在过的人。
接下来,便是大快人心的处决。
六殿君森然宣布道:“今日,便顺应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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