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太太怎么偏偏在这时候回来。
巫执直接停下动作,将小傻子拦腰一抱,扔到床上,用被子把人裹了起来,与他额头相抵,压低声音说:“你妈回来了,你闭上眼睛装睡,会么?”
小傻子箭在弦上,眼神迷离,一小截舌尖还吐在外头。巫执料他现在是听不见自己说什么了,干脆施了个术让他睡着,自己迅速地将椅子一拉,挡住书桌下那汪小水洼,打开天台的门走了出去。
他前脚藏好身形,曹太太后脚就推门进来了。
小傻子的房间没装门锁,父母随时都能进。曹太太回家第一件事惯例是来看儿子,打开门发现曹震睡得正熟,脸蛋红扑扑的,细细埋怨一句:“睡觉怎么都不关灯。”之后便关灯下楼了。
她甫一关门,曹震藏在被子下的身体便一阵抽搐,终于到达高潮。
巫执回来掀开被子看到那一滩水迹,就感觉一阵头疼。曹震被他强行送入梦后,直接做起了春梦,一边双腿交互磨蹭,一边发出难耐的轻哼。他伸手去拔毛笔,那小穴竟紧紧咬着不松口,还想和他拔河。
巫执使了点力,将笔“啵”的一声拔了出来,沿途擦过内壁分布的敏感点,又弄出好些水来。小傻子性器前端塞着的那几根头发,他一直等到它软下去才撤出来。
第二天是要上学,曹太太早晨六点来叫曹震起床,床上空荡荡的,儿子还有床单被套都不见了。她一皱眉,下楼来到洗衣机边上,果然看见曹震站在那里。
“你怎么又洗床单?”
曹震还是支支吾吾的。
曹太太对他怒目而视,突然一个想法从她脑中划过。这小孩虽然心长不大,可生理上已经是个实实在在的青少年了呀!多半是梦里遗精,觉得害羞不敢和自己说,才偷偷摸摸洗床单。她的脸色稍霁,道:“震儿,你别怕,这是正常反应,你长大了。”
曹震懵懵懂懂地问:“我长大了?”
曹太太一个女人,不好意思跟儿子说太多。这些生理卫生知识原本该是初中教的,结果当年他们初中有个女生家长闹到学校里去,说学校教孩子学坏,学校不得已把这门课取消了。她有些恼恨那牌坊成精的家长,于是找了巫执,想让他私下里教教曹震。
巫执是知道个中缘由的,满口答应下来,实际上什么都没说,只告诉曹震,下次不能在床上发大水了。曹震也没有那么乖乖地答应,而是和他讨价还价:“下次不要用笔。”
“那你要什么?”
曹震去摸他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