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喝那么多不想尿才怪。以后睡觉前不许喝了,让你爸也少买,像什么话。”
巫执站在楼梯口,将这番鸡同鸭讲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他无声地笑了出来,反手将绑头发的皮筋拆了,款款走下楼去。
曹太太迎上去,期待地问:“杨道长,我儿子他……怎么样?”
巫执表情淡淡,道:“他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要差些,我想联系到当年在他胸口上画朱砂的那位老道长,向他询问情况,不知道大姐你还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曹太太面露难色:“那位老道长看过震儿之后就走了,连夜都没过。我倒是记得他穿着灰道袍,背着个竹箱子,头发全白了,像古代人那样梳成髻。”她没告诉巫执,当初她暗暗找人打听了那老道士好久,想问问他自己儿子是人是妖,所以才对其样貌记得如此清晰。
巫执失望地摇了摇头,灰道袍竹箱子,中国90%的云游道士都是这个打扮。他又问:“还有别的特征吗?”
“我想想。”曹太太一拍手,“哦,我想起来了,那位道长好像跟我们家老曹说,他姓张。”
调查总算是有了些进展,可也不是什么大线索。别说全中国了,光是天门道庭里姓张的道士就满地走,谁知道他是谁。巫执从包里拿了充电器,想上楼给笔记本充个电,却被曹太太叫住。
“杨道长,和我们一起吃早饭吧。”
“我不吃了。”巫执言简意赅地说出理由,“辟谷。”
曹太太颇为钦佩地看了他一眼,转身回了厨房继续炒她的咸菜。
巫执把自己的东西从曹震房间里拿了出来,回到曹家给他安排的客房。他也不是天天要和曹震搞,不用一直呆在小傻子房里。他进公用卫生间洗了把脸,将一头长发重新扎起。
镜子里的人面色白皙中透着健康的红润,熬了一夜也不显憔悴。
他本想再用一会儿电脑,但有人来敲门了。
巫执合上笔记本,问:“谁?”
“我。”门外小傻子的声音传来。
巫执打开门,看见曹震已经换上了一身外出的衣服,拉着他的手说:“哥哥,我们出去玩。”
曹太太真以为巫执要写他见鬼的论文,她制止的声音立刻传来:“震儿,哥哥要忙,别打扰他。”
“没关系。”巫执回屋拿了钱包手机,“我们去玩。”
一夜之后小傻子更粘他了,昨天还和他保持着一点距离,今天直接拉上了手。曹太太看着两人亲密情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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