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小生在宫中,见惯了兄弟相残,也受过从顶端跌入低谷的屈辱。当年我把萧清澜送走,不过是想让你安心地坐稳帝位。现在你这么欢喜他回来,那就让他陪在你身边吧。”萧晟叹了口气。
“皇叔……”萧清沂突然想看看萧晟,他和萧晟一样,都是在生在逆境中的人。不同的是萧晟自己从逆境中挣扎了出来,而他是被萧晟从逆境中拉出来的。
或许比起憎恨,更多的是尊敬是爱。
萧清沂闭着眼,将自己送入萧晟怀中,他紧紧抱着萧晟,第一次主动、心甘情愿地亲吻他。
他生涩的吻技却让萧晟欲罢不能,两人很快便吻得激烈,两条舌头灵活地交缠在一起,不停追逐。
萧晟引着萧清沂自己扩张着,沾了满手的淫液,又一点一点被诱哄着吃了下去。
等到下身扩张好了,萧清沂便咬着衣襟下摆,摇着臀,一点一点将萧晟巨大的肉棒吃了进去。
这时两人都出了一身的薄汗,全部进入的时候一齐发出了声舒爽的喟叹。
“乖宝贝自己动一动。”萧晟握着萧清沂的细腰,扶着他。
“啊啊啊不行,太大了,呜呜呜腰好酸。”萧清沂扶着萧晟的肩膀,轻轻动了几下,腰就软了,烂泥一样软在萧晟怀里。
“额啊。乖沂儿,叫相公,相公就操烂你。”
“唔嗯……相公~啊啊啊啊啊啊,太快了啊啊啊皇叔啊啊啊……”
萧清沂岔开腿坐在萧晟怀中,下身被钉在肉棒上,一下一下都被进得最深,很快前面的玉茎就可怜巴巴地射了。
萧晟又抽插了百来下萧清沂已经爽得浑身颤抖。
“沂儿这么年轻就这么爱泄可不行。”萧晟坏笑着从怀里掏出丝带将萧清沂的玉茎绑上,“只能允许你再射一次了。”
“啊啊啊皇叔不要嘛~”萧清沂可怜巴巴地撒娇,他的身体被玩弄地敏感,肉棒经常射得发疼。可是这样更难受了。
“乖。”
萧清沂将自己解开,却被萧晟抓着手背在身后,萧晟让他趴在桌上,脚尖着地,从后面进入他。
“啊啊啊皇叔啊啊啊……相公相公轻些……”胸前的乳粒摩擦着桌子又硬的发疼,好想被人狠狠吸几下。
“相公我想射恩啊啊啊……”萧清沂忍不住用肉棒摩擦着桌角,却越来越涨,射不出来,感觉肉棒要爆了一样。
“不行。”萧晟动作越发快,穴口的淫液都被撞得四溅。
“主人呜呜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