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不过勉强还是可以接受。
「啊啊啊…主…主人…」男子感受到了极大委屈,喊着饲主的声音带了点哭腔,「我…由主人决定…休息时间…」
「说说自己为什麽受罚。」走到男子努力抬起的头前,教授用右手扣住他的下颚强迫抬起。
高扬起的头让喉部产生强烈压迫感,男子困难的咽下一口唾沫,双眼朦胧看不清东西,他只能看着大概是饲主眼睛的位置开口,「我…擅自用您…您画的素描自慰…还…还不小心让画…染上一些精液…」边陈诉着罪状,男子的眼泪不停落下,「我…玷污了您…要参展的画,对…对不起,请赐与严厉处罚…」
男子眼泪中融合了自责、难受,也融合了许多的委屈,这些情绪一下子就被教授看穿,原本消了许多的怒意又再次涌升,「觉得委屈吗?做错事不该受罚吗?」松开了扣住下颚的手指,他走到男孩右侧,「维持好姿势,十下,自己报数。」
强迫抬头的手突然松开,失去支撑的男子差点倒下。幸好最後他有稳住身体,没让自己获得更多处罚。
可男子也才刚稳住身体,将头摆回指定姿势,饲主手上的藤条立刻开始落下。
啪──
「啊啊…一…对不起,我不该…玷污您的画…」男子背部炸开如同皮肤要被扯裂开的疼痛,是令他眼泪直流的剧痛。
藤条末端在报数声中轻轻游走於背脊上,从肩胛下方游走到腰部上段。似是找好了落点位置,教授突然高扬起刑具。
啪──
「啊啊啊──」藤条又一次重重落下,男子发出凄厉声音,「二…二…对…对不起,我不该…不该犯了错还…觉得委屈…」刑具落在靠近腰部的位置,狠狠抽在绷紧肌肤上,那种痛简直像身体被利刃刻画着般。
报数道歉中,藤条继续游走在腰椎上,男子怕的不停颤抖。腰部是他的敏感带,平常光是被轻轻碰触感觉都强烈到很可怕,要是被抽上那里,大概在红痕褪尽前,他会连日常活动都有困难。
衣服不停摩擦在异常敏感部位的红痕上,大概身体连轻微动作都会让他崩溃。
爽到几近崩溃的那种。
感受着由身体引起从刑具传递到手指的震动,教授嘴角扬起一抹邪笑,他知道到这孩子在怕什麽。这人平时对外的温和笑容其实换上邪笑也很好看,但他所豢养的孩子们也都只有第一次看到时会被勾走心魂,只要真实体验过一次,大家都很怕那样的微笑出现。
幸好受罚男子现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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