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现在他想教都找不到方法。
他绞尽脑汁,想不出来,思维彻底成了一团乱麻,决定抛弃言传,只用身教,便略扬起下巴,柔和了语调,说:
“过来。再近些。”
图瓦什不明所以,警惕地低下头,被他的唇尖扫到了上唇,已经有些干燥了。他楞了下,身体却先一步又降下了些高度,被彻底吻上了。
霍临念着要“勾引”他,又不会勾引,吻得着实别扭。舌触到了他的舌,想自己是不是该若即若离,触到了就走,便舔他上颚,被他追回来,再扭开头,错开两个人的唇,一息不到又咬上他下唇,故技重施。可没到一半便被突厥人咬住了舌头,用眼神警告他不要乱动。
图瓦什舔了他两下就松开口,抬起身,埋怨:
“你好烦。你在干什么?”
霍临胸中一梗,直愣愣地说:
“我在勾、不是,诱惑你。”
突厥人狐疑道:
“油、诱惑就是亲我?”
“不是!”
汉人崩溃了,破罐破摔:
“勾引和诱惑就是你对我做的,但是我没把你当婊子,更不是什么妓子贱货!到底是谁告诉你这些词的!”
遇上一个不称职的老师,学生就只能自己靠想象领会。图瓦什懵懵懂懂地想了些时候,明白自己是误会了,可他还是委屈。
“我没有勾引你。”
霍临没办法了,肯定他:
“你没有勾引我,是我忍不住。”
图瓦什转瞬之间云开雨霁,破泣为笑,俯下身亲近他,说:
“我是勾引你。我想让你操我。”
汉人连忙吻住他的嘴,不能让他再说了。他的命根子还在他的身体里,绝对不能再来第二轮。
爱意似乎让吻变柔软,唾液也带上甜味。图瓦什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没有劫后余生的大起大落,也没有失而复得的惊喜,是冬天之后必定会有春燕归来,日落之后必定会有朝阳初升,霍临也必定是那个霍临。
他恋恋不舍地与他分开,迷惘而愧疚。
“对不起,我没有信任你。我不知道我是怎么了。那时候,我不记得你是霍临了。”
“跟你说了不要后入,你非要。哪有人非要撕自己伤疤的。”
我会。
图瓦什在心里回答他。
我会。
不撕开,就不会愈合。
“我爱你,霍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