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尖头吻着热乎乎的穴口。
他双腿大开,膝盖落地,中间的空隙被霍临的腿填满,想动也动不了,敏感的乳尖蹭在粗糙的石壁上,让他总想抬起胸推开墙,腰却因此更折下去,臀侧凹陷出酒窝。没有着力点的姿势让他控制不住地想往下坐,穴口一碰上光滑的蘑菇头却反射性地往上抬,害怕被突入。
“你不是要坐上来?”
坏心的汉人将军咬他耳朵,搭在他腰侧帮他维持平衡的手也往上滑,二指夹住小葡萄大的乳头,抓着他鼓胀的胸肉,尖头戳向他穴口又拿走,怂恿道:
“坐上来。”
图瓦什哼着难为情的鼻音,身体微微打抖,扭动肥硕的臀肉找肉棒,刚找到要坐下去,却没施好力又让它滑开。试了几次他就要作弊,反折过一条手臂就要拿住肉棒戳进后穴,还没碰到,汉人将军就抵住他猛然长驱而入。
“啊——!”
他慌乱地按住石壁,喉咙里滚出呻吟,有些委屈又有些舒心地满足,操着别扭的汉语想控诉他,
“你好……”
却想不出什么词,最后只能补上一个“坏”。
他也不知道这句话有什么问题,汉人一听到就笑出声,故意轻佻道:
“爷就是这么坏。”
啃着他脖根就撞进去,还是一颤一颤地笑个不停。
饶是突厥人也知道自己肯定无意中说了什么别有深意的话,在呻吟的间隙问他:
“你、你好、唔、坏、什么、啊……什么、意思?”
霍临再挺进一下就停下来,浅浅晃他,贴住他的后背,看着他扭了小半边过来的眼睛,说:
“中原的女人一被调戏,就甩着帕子,娇羞说:爷,你好坏。然后男人就抓住她,说:爷就是这么坏,你能把我怎么着?”
可惜文化的差异导致突厥人还是不是很能理解这有什么奇怪的可笑之处,只是大概懂了自己说了句女人常说的话,脸上发热,转移话题:
“为什么,是‘爷’?‘爷’不是、父亲的、父亲?”
实话说,霍将军身为一个廿载余年的汉人,从没想过这个问题,想了半天,只能答:
“……因为很厉害。”
突厥人这时却笑了。霍临一头雾水追问他为什么,他却摇头不说,脑子里觉得他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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