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808章 画脸谱

的话没有打消黎辉要登台的打算，反而让黎辉跃跃欲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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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辉在后台寻找果然找到了画脸谱的油笔和彩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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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非凡，你一定要仔仔细细地描述，我来修改，搞错了就要出大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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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辉捏起油笔的指尖掠过粗粝的木案，彩油在瓷碗里泛着妖异的光泽，红如凝血，白似尸蜡，青黑两色竟在碗中缓缓蠕动，仿佛有活物蛰伏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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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非凡的鬼眼几乎贴到厉鬼脸上，瞳孔里倒映着那张爬满裂纹的面皮左额角三笔靛蓝勾边，眼尾处竟用金线描着极小的镇魂符，却被人用黑油刻意抹花了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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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只，哭脸鬼，眉峰要往下垂，像被刀劈过的伤口，眼角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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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非凡声音发颤，指尖几乎要戳到厉鬼僵直的眼皮他继续道：“有滴血泪，不是画上去的，是刻在骨头里的，你看他颧骨处的纹路，像不像被人用指甲抓烂后缝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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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辉的笔尖在脸谱上顿了顿，油彩接触到鬼面的瞬间，瓷碗里的青黑颜料突然炸开，溅在木案上竟冒出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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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中立即大声提醒道：“别用蛮力！这些脸谱是用鬼皮做的底，得顺着纹路走——你看那只笑面鬼的下巴，合页处有三道锁魂钉，画错了嘴角弧度，钉子会崩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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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台传来木板吱呀声，某个戴判官帽的厉鬼手指突然蜷曲，指节发出碎骨般的脆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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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辉的笔尖在哭脸鬼眉峰上多勾了半道，鬼面陡然震颤，眼窝里渗出黑色液体，顺着新画的纹路蜿蜒而下，竟在地面汇成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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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从戏台上靠近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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