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精品,但胜在神态生动自然,这是旁人所不能比拟的,也是她近来之所以流行的根本原因。伎馆因此也紧跟潮流,将屋中的春画尽数换成了春运娘子的“大作”,以便烘托男女情欲之气氛。
若不看那避火图,单观陈设摆放,倒是像在寻常人家。屋中先到的几人围桌席地而坐,地上铺着一层竹席,席上又摆了几个方方正正的软垫,桌上正温着一壶玉壶装的好酒。酒香浓郁,令人垂涎三尺,进门就能闻见。叶祥见此番景象,心知就算没有酒过三巡,也应至少过了两巡了。
她环视一周,见女人身边皆各自伴有年轻伎儿,只除了一个陌生面孔。那陌生女人看模样也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生得白净俊秀,气质出尘,一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文弱书生模样。叶祥留心多看了一眼,见她身旁无人侍奉,坐在这里格格不入,一副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的入定模样,心里奇怪道:自己这帮狐朋狗友,平日最爱胡乱撮合爱侣,此刻竟不推塞相劝,留得此人孤身饮酒作乐。可我见她神情之中似有郁郁,即便作乐,想来也是苦中作乐。却不知是哪家小姐?怎么之前从未在京中见过?前段时间京兆尹因贪赃枉法才被罢黜,近日进京述职的官场政要只有原河南布政使、后接任京兆尹的林大人一家。莫非此人是林大人之女?
叶祥正思索间,众人见她来了,哄笑作罢,皆放下杯中酒,起身相迎。蒋英上前同她执手笑道:“殿下终于来了。”其余三人跟着同叶祥打招呼。另外两人叶祥认得,都是自小常玩的伙伴,虽说不比蒋英,但几人情谊也算深厚。一位是都察院右佥都御史之长女卢直隶,另一位则是大理寺左少卿之次女王笙。俩人年岁都比叶祥大些,如今正忙于成家立业之事,前者被母亲关在家中备考科举,非等闲之事难以出来,后者去年刚成了婚,娶了正夫,如今也是个夫管严,此番贸然离家,等到回去之后,恐怕又要被夫郎好好聒噪教训一顿。
“这位是白杜钰,白解元,今年预赴春闱下场。”见叶祥眼神转向那名陌生人,带有疑惑,蒋英忙解释道。
“草民白杜钰,河南承宣布政使司壁河府人,拜见三殿下。”那位名叫白杜钰的人起身后,不卑不亢向叶祥行礼道。
叶祥心中纳闷,心道这人看起来无甚来头,观其举止也非攀炎附势之辈,那么自己这三位朋友又如何与之相交的呢?都说道不同不相为谋,她横看竖看,也丝毫不觉白杜钰与自己这帮人是一路人。她用不解的眼神看向蒋英,后者微微摇头,用眼神示意她稍后再说。
“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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