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亲——那个正在可怜兮兮哭泣的蘑菇头。
与此同时,男人又忍不住把自己的食指放到龟头肉上。他先是用粗糙的指腹打圈圈地绕着不断翕动的马眼按摩那些滚烫瘙痒的紫粉色的肉,分布了厚厚一层茧的指腹上螺旋状的图案便成为了天然的情趣道具,力度适中地刮过那一片娇嫩的骚肉。按摩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多加了一根大拇指。两根指头便各司其职地安抚着那些饥渴淫荡的骚肉来。
等到哭到上气不接下气的马眼洞因为欲求不满而越发流淌出清澈的液体时,他只感到阴茎内部里的尿道越发红肿瘙痒,仿佛催促着他,让他更加努力地辛勤劳作,在这片流淌着甘甜泉水的大地上,挥洒汗水,播下一粒粒种子,等到春去秋来,那些因营养过剩而长得肉厚汁肥的紫红色浆果们,便在一阵绵绵秋雨中,贪婪地吸足了水分,用柔软肥厚的肉体,“噗”的一声撑破了晶莹剔透的薄薄外皮,从而像烟花绽放那样,强有力地朝天空激烈迸射出积蓄了整个春夏秋三季的浑浊乳白汁液……
在满足不断张着小嘴、流着口水的贪婪小洞前,他依依不舍地最后用两根手指挤压起了那个硬中带软的肉头儿。立体的乌龟头的形状被压扁了,半合半开的马眼也被挤压得被迫完全张开了嘴,那些储存在输精管里的前列腺液也被追赶着前赴后继地逃出这根不断痉挛的可怕肉肠……如今的蘑菇头看起来,就像侧立的鸭子嘴巴一样:原先圆形的小洞已经被迫挤压成了竖着的椭圆形,红艳糜肿的管口处,不断缓缓流淌出晶莹的淫水,那些淫水又欢快地奔涌而去,不断打湿滋润了腥臊的肉棒……就像灌溉农田的沟渠一样。
他捏着手指一松一合,那张散发着淫糜气息的红艳艳的小嘴便也跟着一张一合,仿佛一个贪婪的、永远不知餍足的小孩子,因为看见了好吃的东西,而流出了滚烫粘稠、隐约散发着腥臭气息的口水。那些口水由于流出之前曾经遭到“噗叽噗叽”的肉管挤压拍打,从而夹杂着一些稀碎的透明泡沫……
男人忍不住喘息起来。由于近距离地观察,叶祥感受到他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散发出的热气如有实质,让她也渐渐觉得口干舌燥。
她看到男人终于把指头按到了红肿翕动的马眼上。刚一放上去,他的喘息声便又加大了几分,好像一个找了半天茅厕,憋得脸通红,终于因为喷射出第一枪尿液而爽得忍不住喟叹的人一样。
男人用指腹的老茧去摩擦黏糊糊的小洞。当那一圈瘙痒的肉口被略带粗暴地对待的时候,他反而忍不住哼了一声。又有些欲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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