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校喜上眉梢,“我平时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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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队只需要管军队的事情,这种事应该是警察或者警备军负责,再次还有保密部门,谁让你们狗拿耗子的?”总督突然发火了,“一天到头不务正业,土著跑进城市杀人放火的时候你们管不了,却只想着跟警备军抢人玩,即便是巴黎的流浪汉都比你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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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训斥弄得达特曼上校惊慌失措。他万万想不到总督不仅没有笑逐颜开,反而借故把他大骂一顿。麦克尼尔和斯迈拉斯站在一旁,面面相觑,都搞不懂总督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如果不是总督以前和达特曼上校存在摩擦,那就是他原本便持着这种人人只需管理分内事的作风。上次麦克尼尔去找赫尔佐格总督时,他也以类似的理由回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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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完全不是这么回事。”上校急得满头大汗,“您听我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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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什么?”赫尔佐格总督冷笑道,“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的事情。你是不是想着,假如我欠了你一个人情,哪一天我有幸返回本土继续从政,我就能想办法把你调回欧洲本部?”他拿起钢笔直接摔在上校脸上,上校战战兢兢地不敢答话,“那我要是现在暴毙了,你是不是还要跟着我一起进坟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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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特曼眼前一黑,他知道他所有的计策不仅没有效果,还起了反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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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剿灭土著的事情,应该和警备军一起联合商议;和刑事案件有关的问题,则是警察和法院的工作。我只是个总督,频繁干预这两项就破坏了EU的基本原则,即便是在殖民地也一样。”赫尔佐格总督下了结论,“当然,你倒是很出色地达成了目的,至少阿达尔贝特安全了——然而,你似乎不明白你给我的新法案造成了多大的麻烦。”他举起手头的文件,重重地拍打着桌面,“好嘛,人人都喊着把土著赶尽杀绝,我还怎么呼吁他们保持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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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校不敢抬头直视总督,只能一直看着地面。他迟疑地开口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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