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消息,再说他们知道我一个老头子的个人信息又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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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没想怪罪您,就是提醒您当心一点。万一您真的发财了,可以免去不少麻烦。”麦克尼尔在旅馆内停留了不到半个小时,又披上外衣出门了。他径直来到附近的公共电话亭,拨打了达特曼上校留给他的办公电话——希望上校本人这时候还在办公室而不是出去花天酒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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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请问您是达特曼上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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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您是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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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麦克尼尔。”麦克尼尔站在电话亭内,在这种高温下出来到大街上打电话又是一种酷刑,“军队此前应该对海因茨·迈耶中尉进行了调查,您手边有他的证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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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另一头沉默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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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一等,我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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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之后,达特曼上校的声音才再一次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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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因茨·迈耶中尉的证词说,他亲耳听到阿达尔贝特·赫尔佐格少校在当天出发之前说【一定要宰了那个畜生】。”达特曼上校读着其他人的证词,“他这句话似乎是暗示赫尔佐格少校当时做好了行凶杀人的准备。不仅如此,赫尔佐格少校的其他熟人也表示,在那几天,少校的情绪状态非常不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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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到的消息可不是这样的。”麦克尼尔产生了怀疑,“从上到下,对少校只有好评,连批评都少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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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们一定和您说过少校有着种种类似被害妄想症的症状。”达特曼风趣地解释道,“这是我们之间的默契,因为我们EU是不允许精神脆弱或不稳定的人在军队服役的,如果有人以精神状态问题指责赫尔佐格少校,他父亲也会被连累。您得体谅他们,他们如此爱戴自己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