酩酊大醉,连站立都无法保证了,现在被太子强行摁在华盖殿阶下跪着。
在皇帝的虎视下,其余二人战战兢兢的跪在那里,只有于谦东倒西歪的摇晃着身躯,嘴里还不时呓语着什么。
旁边看戏的大臣对他指指点点,更有甚者还在暗地里嘲笑。
朱棣的心情更差了,刚来时,还有意多看了两眼自己的二儿子,人家就老实巴交的坐在那里,喝着酒聊着天,丝毫没有任何芥蒂的样子,让朱棣有些气闷。
这新科状元又是这种德行,朱棣那个火啊。
于谦连年科举不顺,今年厚积薄发,一朝夺魁,可由于突遭丧母,备受打击,心中已然有了死意,对于皇帝的考教也是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满含讥讽的《荒村》脱口而出,气得高台上的朱棣捏紧了拳头,恨不得一刀砍死这个狂悖之徒。
扭头再看向一边只顾喝酒的楚河,朱棣气就更不打一处来,一怒之下就把于谦发配的京郊去给他守皇陵去了。
闻言大惊失色的朱高炽连忙上前替于谦说劝,这可是朱高炽看好的绝世良才,未来的肱骨之臣啊,可朱棣满肚子怨气没地发,悲催的于谦正好一头撞上。
顺带着太子也被朱棣骂了一顿,灰头土脸的跪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见龙颜大怒,那些看戏的大臣也都拼命的低下脑袋,恨不得把头塞到裤裆中。
朱棣发配了于谦,可心中的火还是噌噌的往上冒,看到楚河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就觉得他在挑衅自己,看向楚河的目光越来越冷。
但是理智告诉他,现在还不是拿捏汉王的最好时机,只好愤怒的把在场的人每一个都瞪了一遍。
目光扫到之地,所有人都跪伏在那里,连赵王朱高燧也把头低到了极致。
只有楚河不卑不亢的端坐在那里。
这世间没有人能让他跪拜,因为他们的拳头都没自己的大!!!
看着拂袖而去的朱棣,楚河轻轻的摇了摇头,抛去皇帝的至高身份,朱棣也就是个顽固的糟老头子,越老越不讲道理。
因为他晚年的执拗,做出一些劳民伤财,动摇根基的举措,把大明的盛世生生向后拖了几十年。
见大臣都开始拜退,于谦也被太监侍卫们拖走了,太子朱高炽在儿子朱瞻基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长叹一声就想离开,没想到被楚河挡住了去路。
楚河伸手,把朱高炽从朱瞻基的手中接过:“老大,跟我去见一下爹,小子,你也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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