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压抑叫声,竭力想使自己表现得正常,但之后我每每回想,都越发觉得他当时应该比看起来更痛苦。
我有没有说过他有多怕疼?
那晚上我还算享受,小孩的身体又紧又新,平坦的地方也敏感非常,外拔时的夹迫感使我错觉这辈子都不可能再进去,可复而狠撞,又分明能凿得非常深。
得意的感受大则相径庭,多顶开一点,他给我的反应几乎快要死去,叫声不大,但听着很凄然,其中也带给施暴者一些欢愉,我无法否认,却也无人知晓。
曾经我去找季有心,质问他为什么那样做,想要阻止他继续伤害温格。
他莫名地笑了笑,反问:你没跟他睡过?
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他被打的时候是什么样?你不知道?难道你没掐住他的脖子,看他差点没气儿的模样?我是说,温格确实很漂亮,但是如果你不把他撕开来看,你永远不知道他能有多美——你居然不知道?你没见过他脸上有血、有伤的样子?他会尖叫,也会逃跑,那太妙了......
季有心顶着那张与我截然不同的脸,讲出古怪、荒唐的想法,我为此震惊,后悔自己为什么试图和疯子沟通。
下次试着强奸他,从后面进去,真该看看,你真该来看看。他建议道,一脸神往,直到有拳头砸落鼻梁。
原来他早早预言了三十二岁的我会变成什么样。
反正,这又不是温格。
抱着得意时,我听见自己的心里正在这么说。
得意腿间有血,不多,我们离开床铺,那里留下滩红渍,非常小,但与他苍白的身体对比,也相当显眼。
在浴室里,得意像机关破损的人偶,靠在我身上一动不动:“良意....好痛.....”
我擦着小孩狼藉的股间,热毛巾抹出些粘稠的血水。
他抽抽鼻子,问我:“....刚才在床上....你舒服吗?”
我颇感惊讶,沉闷地嗯了一声,他悲伤的神情有所缓和。
如那晚一样,我照顾他,展开浴巾裹住他。洗漱完毕后,他在干净的床铺上甚至不能撑开浴巾,呼唤我名字的声音,也好像小动物的嘤咛。
如果我回应,是否意味着要陪他到明天,或更遥远的某一天。
“良意,你都没射......”
“你流血了,不好清理。”
他闻言,左右横摆地挪来,一头撞上我肩膀:“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