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脸埋在师兄肩后的发丝里,藏起略微有些阴沉的表情,忽地双腿一夹马腹,催刚刚慢下来的骏马继续小跑快行,就着颠动,跟紧窄过分的阴户较劲似的,肉刃飞快深进深出,顶撞得顾清仪在马背上起起伏伏,下体宛如一次又一次被木楔钉死,麻木酥软,又痛又爽。
“琰儿、琰儿,轻点……慢点……不要、不要这么用力……嗯……”
之前受不了马背颠簸,被马鞍磨得哭叫着要下马的人,小穴饥渴的吞吃过一阵肉棒之后,软媚的服帖了许多。
一声声琰儿,叫得聂琰心底甜意直漫到眼底,挺胯向上阳物重重捣杵几次,双手环过师兄腰侧握紧了师兄的手,十指缠绵交握。
肉刃狠狠摩擦过敏感点,那一团被丝线束起的嫩肉红肿如珠,软润如一枚成熟到极点的甜果,稍一挤压就会迸溅出甜美的汁液。
性器顶端捣弄着深处软烂的骚心,龟头不住前进后退,戳刺研磨着勒紧闭合的宫口。
一圈软肉已经可怜巴巴的红肿,稍一触碰就痛痒钻心,肉道深处一阵猛烈痉挛。
顾清仪又到了高潮,却如同一个出口被紧紧扎住,同时又不断被注入热流的水囊,鼓胀着被填塞到了极限,无法疏解的痛苦在体内千回百转。
深处一阵剧烈抽搐,骚心肉道无助的绵软颤动,明明顶峰就在眼前,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更进一步,急剧攀升的快感和同时累积的苦闷此消彼长,交错纠缠。
顾清仪受不住了,纤长的颈项扬起片刻,又颓然低下头,眼中泪雾朦胧。
“琰儿……放开……让我、啊、让我射吧……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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