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看着宁声:“我跟了沉总三年,他待我,着实不错。”
声音冷淡,毫无感情地宛如在说别人的事,做出的事却有情有义守正不移。
“倒是你,”他上前蹲在宁声身旁,轻声道,“你和沉总明明认识没多久,你为什么不离开?”
宁声笑笑,把头歪向一侧,大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因为我们宠物都是这样的对吗?”
他没有直面回答,只说了这一句,便又把注意力转到了沉朗身上。
但那个轻飘飘的笑容却一直萦绕在聂容听心间,仿佛用一把小刷子不断拨动他的心,甚至在他结束了当晚的比赛后,还回响在他耳边。
聂容听轻咳两声,牵动了身上新增的几处伤口,他皱皱眉,他向来皮厚抗造,这些皮外伤从未放在心上过,但小猫儿真的很介意,每每看到都沉默的不开心。
他思索片刻,还是调头去诊所买了点药膏,自己把伤口处理好后才返身回家,刚把车停好,抬头却看见整间屋子都一片黑暗。
他一愣,连忙快步向大门跑去,还未进门便闻见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这让他整颗心都仿佛提到了嗓子眼,转动钥匙的手不住颤抖。
灯一亮,眼前的情景更是让他目眦欲裂。
宁声浑身赤裸倚在铁笼旁,身下是一汪小小的血泊,浑身都是撕裂的伤口,大部分伤口血液已经凝固,唯有……
他把目光投向铁笼内已然失去人类神智的狼,年轻的狼主正伏在宁声身后,透过铁笼冰冷的栅栏,不断舔舐着他后背仍在流血的伤口。
聂容听一惊,上前将宁声扶至自己胸前,赫然看到青年光洁的脊背处如今沿着脊椎横陈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仍在汩汩地流着小注的鲜血。他脑边嗡的一声,无暇顾及其他,一手托住宁声膝窝,一手穿过腋下,轻轻把青年横抱了起来。
宁声虚软无力地倚在他怀中,脑袋毫无知觉地随着他的移动轻轻晃动,面色苍白如纸。
聂容听单脚踢开房门,将他小心地侧放至床上,甫一接触床面,宁声就痛地瑟缩了一下,纤长的睫羽颤了颤,微微睁开了迷蒙的双眼。
“宁声!”聂容听正在查看他的伤处,见他转醒连忙压低声音问道,“你怎么样?”
宁声痛得浑身打颤,挣扎着伸出一只手拉向聂容听衣襟,张张口,却只有痛苦的嘶吟。
聂容听早在他赤裸出现在铁笼外时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声音止不住地抖,“你变成猫钻进笼子了是吗?!谁让你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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