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下青青紫紫一片,看得沉朗又是心疼又是生气,把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
他用手触了触垂坠在宁声胸前的那枚翠绿胸针,引得他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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瑟缩。胸针在乳尖上已别了很长时间,把原本淡粉的乳晕染得绯红肿胀,圆润小巧的乳头更是在长久的厮磨中变得硬立饱满如红豆,怯怯地颤抖着,只轻轻被触碰就会让宁声觉得麻痒难忍。他不由自主地向后拱起身子,泫然若泣,“哈啊……别这样……你别这样嗯……碰我……好疼……”
“……”沉朗用手安抚了下宁声,继续用三指捏弄住乳头,慢慢拉着嵌在乳肉里的银针,一寸一寸将它褪出了宁声的乳头,刚退出来乳尖中那处被刺传的微末小孔就沁出了一丝腥甜的奶香味。沉朗用手揉了揉饱胀烂红的奶头,发现它早已变得硬挺又饱满,仿佛蓄满了奶水,使劲按捏了一下后,果然从湿红的小孔中淌下了一滴奶白的乳汁。
在宁声泌出初乳的一瞬间,他触电般地哆嗦了一下,低垂的双眼眨了眨,泅着一片雾蒙蒙的水光,浑身上下处在一种舒爽又难堪的炼狱中,翕合了几下艳丽红润的双唇,颤声问道,“为什么?为什么有奶水流出来了……”
沉朗知晓定是宁声服下的春药在作祟,却也不多言,直接张嘴含住了红通通的乳头。若想让宁声不伤害身体地尽早从情欲中解脱,只能将所有乳汁都吸出来,想到这处,他不禁眸底一暗,给宁声下药的人,竟是想置他于死地吗。
宁声在沉朗吮吻上他前胸时就打了个寒噤,披头散发地左右摆着头,双手半是推拒半是催促地扣着沉朗双肩,洁白柔软的长尾巴在地上动情地扫来扫去,口中发出呜咽般的闷哼声,艳靡得让人心跳不止。
“聂容听。”沉朗边抬眼看着宁声模样边伏在宁声胸口命令道,“你把头转过去。”
以往,他根本不介意跟他三年的聂容听与他的床伴有染,甚至为了拉拢他有时还会和他共享同个人。但现在,聂容听如炬的视线死死盯着宁声半点不曾移开又着实让他如鲠在喉,命令几乎是脱口而出。
直到身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停止,沉朗才重新含住了宁声的奶头,用湿滑的舌头来回拨弄着那个小小圆圆的红粒,在舌头来回的亵弄下,那处对穿的小洞似乎也得了趣,向外扩张了些许,连带着平坦的乳肉也敏感地向外高高隆起,随着沉朗的揉捏肆意改变着形状,雪白的嫩肉似乎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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