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体会到了老虎们可怕的力量,他被带有尖刺的舌头舔舐得浑身火辣辣的疼,把他抛向天空又摁在怀里的利爪无意间划过他身躯,霎时他便觉得自己身体仿若被撕裂般疼痛起来,在老虎们欢快的嬉闹声中,宁声虚弱的求饶被淹没在其中,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流血,可是他清楚地预感到了若他们再不停手,那今天他活着出去的可能性也很小了。
就在他被这些疯玩的少年折磨的将要奄奄一息时,一道威严的声音终止了这场闹剧。
宁声当时已意识涣散,四肢瘫软的趴在地上,一双乌黑锃亮的皮鞋映入他眼帘,小心翼翼地将他从地上托起抱在怀里。宁声头部无力地垂在他臂弯,只看见那双皮鞋把几头目瞪口呆的老虎踹得嗷嗷直叫,在兄弟们此起彼伏的哀叫声中,贺梓晨才注意到宁声早已气若游丝。他连忙化为人形,连滚带爬扑至宁声身前,抬起眼焦急问道,“父亲,他这是怎么了?”
再之后,宁声彻底坠入了一片黑暗。
等他彻底走出贺家,已是两个月之后。那时贺梓晨现出兽形,发疯般地撞开了地下室紧锁的房门,不顾一切地和自己亲生父亲对抗着。宁声当时双手被一根白缎吊至床顶,脚尖堪堪挨着柔软的床铺,浑身满是情欲的痕迹,面前两头老虎低沉压抑的虎啸和激烈的对抗只让他想发笑。
他那时才明白,为什么父母一直宁愿让他当一个普通人类也不让他现出兽形,男性退化宠物的命运,似乎也只有遭人玩弄这一条路。
最后他被贺梓晨救走,回到家中焦急的父母看到他容貌已由年少清丽变得极美,却又无精打采的样子,当下便明白宁声在失踪的这两个月内,已经被人开苞了。
那两个月,于宁声是一场不愿回想的噩梦,因此闯入其中营救他、不惜与父亲反目的贺梓晨便格外光辉,尽管他觉得贺梓晨有时实在又烦人又蠢,上床的时候有时磨磨唧唧有时又插个没完,但他也愿意勉强看在同学三年的份上,一直陪伴这个与他性生活并不算和谐的傻子过下去。
谁知最后,是他托大了,竟是贺梓晨主动撇下了他。
沉朗看见眼前这一场景,轻笑着走过去一把抱起了宁声,把他放在高凳上,从旁边拆了一双崭新的白袜,亲手给他穿了上去,袜口边缘正好到他小腿,看着倒像穿了女式长筒袜的学生,他忍不住埋下身子轻轻亲了亲他捧在手心的双足。
“不错,看来你还有点良心,离开饲主还知道生气耍脾气。”他死死用手压制着宁声想要发力反抗的腿,这点力气对他来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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