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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朗眉间一跳,这叫春声就像人类小孩传出的压抑哭腔,不算放浪,却搔得他心里直痒痒。这一声声夹杂着愉悦和痛苦的浪叫终于让他将粘着在宁声后穴的视线移开,甫一移开,便撞进了一泓深邃迷乱的眸子。
有一瞬间,沉朗觉得自己呼吸停滞了。
他今年二十六岁,家世显赫,能力出众,身材长相都算一流,从小到大见过的、上过的美人数不胜数,可如眼前这般绝色却也从未见过。
宁声肤色白皙似雪,两弯黛色秀眉下是深不见底的眼瞳,如今因沾染情欲而使眼尾变得通红,既像涂抹了胭脂为他平添几分风情,又像狠狠哭过让人禁不住想欺负他,他脸上汗水涔涔,如墨般的短发被汗水打湿,一绺一绺纠结在他颊边,挺直秀气的鼻梁下双唇丰润,仿若刚刚绽放的深春花瓣,暗暗勾引着他前去品尝。
“阿朗。”又是贺梓晨扫兴的声音,沉朗面色不郁地转过头,看见贺梓晨卷起舌尖,粗鲁的撬开宁声紧窒的后穴,粉色的舌头像条蛇般探了进去。“阿朗,你看,我里里外外都帮你舔干净了。”
舌头刚一进入体内,宁声就感受到了他这次并未收起舌上那满满的尖刺,尖刺在他体内毫无章法地碾磨、搜刮,划出细小的伤痕,肠道入口被他折磨的痛痒难耐,早已狼狈兮兮分泌了不少肠液,后穴湿得一塌糊涂。他努力挺挺腰,将自己白生生的臀部撞向贺梓晨的性器,催促着贺梓晨快把自己的肉棒放进来填充满这个不知廉耻的小嘴儿。
他这么主动,以往的贺梓晨早就提枪上阵了,这次却并无动作,而是直起身朝沉朗道,“阿朗,我知道你就喜欢这一型的。要不,你来试试?”
一句话,打得宁声措手不及。
他一直很有自信,贺梓晨疼他宠他,恨不得死在他身上,发疯般的想独占他,别人看他一眼贺梓晨都不愿意。
他跟了这个饲主三年,虽然起初并不是自愿,可是天天好吃好喝大肉棒的伺候着,宁声也渐渐被他撸熟了,习惯了这种安逸的生活。到现在无论如何,他也无法料想贺梓晨会以这般满不在乎的口气说出这句话。
沉朗敏锐地捕捉到了宁声听到这句话时短暂的失神,他轻轻扯起嘴角,又扫了一眼那个被舔得溜光水滑的穴口,懒懒开口道:“我没兴趣。不过……”他顿顿,“聂容听!”
话音刚落,便有一人自黑暗角落走出。来人身材高大健壮,黝黑的皮肤上裸露着几道狰狞的伤痕。他温驯地单膝跪在沉朗脚边,脊背笔直头却深深低下,等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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