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药。当然,还有其他法子,比如摘除子宫,或者让哥哥戴套。
没有那个男人愿意戴套,蒋云虽然没说过,可两人从做爱起,就一直没戴过套。
白浔不肯实心,尝试着换了两种避孕药,有按月服用的,也有按天服用的,副作用各有不同,唯一的共同点是他的欲望会非常旺盛,几乎到了见到男人就要发情的地步。
白浔几乎没法出门,学校都请假了。
蒋云将白浔的彷徨看在眼里,也日益沉默。两人默契的不去提那一晚父亲的态度。两人甚至避免做爱,避免任何让两人可以独处的场合,他们不再眼神纠缠,不再同时出现在同一个房间里,就连睡觉,蒋云都避开去了客房。
两个年轻人相互煎熬着,越是分离,肌肤对拥抱越是渴望。都是刚刚开了荤的人,爱人不在自己的眼前还好,偏偏天天得见,就是不敢碰,不敢摸,连对视都克制,等到两人终于拥抱在一起的时候,反噬几乎把两人给吞噬殆尽。
蒋云不得不买回了上百盒的避孕套,两人起初还觉得不习惯,之后慢慢的变成了习惯。白浔也逐步去上学,蒋云的公司招纳新人,一切看起来很美好,都在逐步上正轨。
直到,公司新人欢迎会,蒋云喝多了,在车上就把白浔给压着操了两回,回去后两人又在浴室做了一回,最后滚到床上,又发泄了两回。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白浔慌慌张张的去找药,常规避孕药没用,只能用紧急避孕药,之后,顺理成章的悲剧了。
蒋云几乎是抖着手给蒋礼打了电话:“爸爸,寻寻疯了。”
蒋礼:“……”
蒋云忍着哽咽:“爸爸,救救我们,爸爸,求你!”
蒋礼从视频中那熟悉的面容中收回目光:“你们在哪里?”
蒋礼赶到的时候,白浔已经被蒋云捆了起来,他双手被领带粗暴的绑在了床柱上,双腿在床上踢打着,床榻上一片狼藉,地上被丢弃了各种情趣用品,一盒各种型号的假阳具丢弃得到处都是。
“哥哥,给我,哥哥,求你了,我要肉棒,给我啊,痒死了,我要痒死了,哥哥,求求你,呜呜,给我,我要疯了,哥哥……”
白浔哭得稀里哗啦,眼中毫无焦距,浑身上下好几处撞击出来的青紫,更加泥泞的是胯间,他的阴道中还塞着一个最大号的假阳具,后穴中不知道塞了什么,虚虚张开的穴口正潺潺的流着淫水,床单都湿透了。
他的身体还在床上扭动着,哀求嘶哑,脸上都是不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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