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闷哼。
白商洛咬紧下唇,双眼通红屈辱至极地默默忍受身后玉棒的奸淫,若花蝶此时回头就能看见看似冰清玉洁冷冷清清的暗卫腰间,肿起一个大包,被刺激得肿胀流水的性器滑溜溜胀痛地栓吊在小腹上,紧紧贴着肚皮,原本松垮垮的绳子缝隙被完全撑大绷得又紧又疼,硬起来的阳器直接戳到了胸骨下的弧线上。
想射……快要受不了了……他快疯了!!!
瞧见花蝶没有注意,白商洛小心翼翼将粗大的手指往龟头所在的地方摩挲揉捏,隔着薄薄的布料,溢出的前列腺液从衣衫后沁出,在黑色衣料上晕开不清晰的黏糊一团。白商洛轻轻喟叹,刚舒服一些,套在阴茎根部的钢环紧紧一咬惩罚他违令自泄,将阴茎挤出深深的沟壑。
折磨的疼痛几乎令他失声一叫,连忙将手缩回去,捏成拳头垂在笔直挺长却不住打抖的腿侧。
花蝶停住脚扭过身:“商洛,我听见你……?”呻、呻吟?
面对心爱之人有些质问的目光,白商洛吓得脸色一白神色慌乱,他尽力平息自己翻搅犹如野兽的欲望,对花蝶撒谎:“突然……心口有些痛。”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摁了摁心尖。
花蝶见状便要为他揉,白商洛反应极大地闪开,他不知此时的自己已经被蹂躏得挤出生理性的泪水,身后的热潮在花蝶靠近的那一刻达到了顶峰,他浑身一抖阴囊收缩,身体已经做出射精的状态,但是那股精液被卡了回去。白商洛彻底被体内潮水澎湃的高潮打倒了,身后湿漉漉的全是淫水顺着屁股沟流到紧实的劲装裤和小腿上,阴茎疼得发麻。
他背过身,一脸被玩坏的模样眼神涣散面色潮红,粗喘一声,他抖着嗓音对花蝶说:“主仆有别,主子还是不要这么随意地触碰小的。”
“商洛你说什么呢!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啊!”花蝶只觉莫名其妙,“你……你为何什么要说这样的话,我可从来没有把你当下人看啊!”
“是小的不知好歹,小的只是个暗卫而已,却在少年无知时妄想和大人成为朋友。”白商洛背朝花蝶扑通跪下,接着埋着脑袋慢慢挪过身子伏跪在花蝶脚前,“主子,白商洛只是您的狗,主子……”
“你太让我生气了!”花蝶扬眉,“哼……你都忘了你以前怎么和我说的?以前的司南家,我们都是开开心心的一家人,自从闻面走了大家也死在了战役,剩下的灵人灵仆全都变了!每个人都说自己是奴才说自己是狗、我不喜欢!我管不了他们,可是白商洛……为什么你也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