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他们喜欢我……你就不、不吃醋吗?”宫恒正托起花雎的屁股,肉棒一下子捅到底,花雎呻吟着扬了扬脖子,宫恒正托着他的屁股边操边说,“雎儿,我好难受。”
“我真的很喜欢你……可我觉得,在你心里我和其他床伴没什么不同……你高兴便来和我睡,不高兴就不理我……只看我一个人好不好,我真的……”
花雎眼神一暗,迷离几许,又恢复戏谑,他翘着屁股上下抬动,配合宫恒正插得更深,他眯着眼睛,笑意不达底地说:“我知道,你的心意。是你接触的人太少了……宫恒正,等你有了更好的人选,你就会觉得此时的自己多么可笑。深情……都是暂时的。”
他吻了吻宫恒正的眼角。
“趁你新鲜劲还没有过,我便与你是朋友是床伴,等你不喜欢我终于觉得我恶心了,我们也曾是朋友。”
“雎儿,我是真的爱你,我……我不是一时新鲜。我每天脑子里全都是你,想看你笑,想知道你在哪里……这些,还不算喜欢吗?”
“……呵呵……这只是得不到的骚动而已。”花雎虽然这么说,但眼底还是有了几许波动,但曾经的他被伤得太深,他自愿进入泣灵城被千万人肏,就是为了能让自己摆脱过去,成为一个没心没肺纯粹洒脱的、哪怕被鄙夷的贱人。
“你连我的过去都不清楚,等你知道我的过去,你就不会再喜欢我了。”花雎淡淡的笑了,眼神凄美又温顺,这一瞬间的他脱去所有的防卫,正是柔软至极真真正正的花雎。
“和我结契吧。”宫恒正将他压在身下耸动性器,阴茎将穴道内其他男人的精液挤压而出,花雎的肉棍夹在两具躯体间舒服得颤栗收缩,他用手背遮住眼睛,嫣红的唇瓣半张喘息,宫恒正铆足了劲干他,犹如君王驾着战车驰骋自己的疆土。
花雎呜咽一声,浑身一抽低吟着迎接高潮。他的声音本就艳美,被操干时的音线更是天籁,听见花雎高潮溢顶的呻吟,宫恒正脑袋一热小腹阵阵收缩,他克制不住的狂射出来,积累几日的精液犹如尿液一般连续不断打翻在花雎湿热的甬道。
“…………好爽……很久没有只靠后面就射了。”花雎擦了擦唇角的津液,搂着宫恒正的脖子一通深吻,宫恒正喘着粗气,也不闭眼睛,就睁着眼睛瞧着眼前香汗淋漓的美人。
他应该趁花雎对他有信任时,强行与他结契的。花雎对他根本没什么提防,好几次他都能达成目的。
但他实在无法动手。花雎一直不肯和他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