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
鄢洌没反应过来,又呆了一会儿,小叔叔又亲自亲了他一口。
鄢洌供养大脑的血液似乎被这一口救活,他立马弹起来,去刷牙洗脸吃早餐。
他高兴坏了,真的高兴坏了。他从来没想过鄢陵会主动问他话,又主动吻他的。他一直想要的,就是这点回应。他只是不敢开口要,因为他害怕鄢陵不给。
两年了,不是他开口求一求,鄢陵都不会主动亲他一口,或是给他摸一下。
以前他会发疯似的做爱,都只为因为他太没安全感。他需要靠得鄢陵近一些,进入他,感受到他。鄢洌才能告诉自己,小叔叔就在这,离自己很近。
现在鄢陵愿意主动和自己说话了,甚至都愿意主动亲他一下了。鄢洌对那方面的需求也不那么强烈了。
鄢陵与社会脱节也是鄢洌下的最后一步棋,他早早就交代了几个助理怎么做,怎么挑选跟鄢陵接触的年轻人,又怎么去营造被排挤的氛围。
虽然说要尊重鄢陵,要他给点什么回应都要问一问。
可鄢洌是绝不会让他有离开的念头。
鄢洌不会问鄢陵要不要自由,要不要离开他。
他只会想方设法堵住鄢陵的出路。
鄢陵只有一条路,这条路通向他鄢洌的怀抱。
鄢陵的抑郁也是在鄢洌的算计中,因为抑郁的反复而变得与社会脱节,害怕社交,甚至恐惧大环境。
鄢洌的想法变态至极,他曾幻想鄢陵断手断脚,只能由着他养。鄢陵每天都在家等他回家,亦或是跟着他上班,只能由着他抱着去任何地方。
鄢洌这些变态的想象层出不穷,却是一一被他压下去。毕竟以前他确实也做过囚禁摧毁人心的垃圾事,可结果换不来他宝贝小叔叔的一点心。
他知道这个想法是错的,于是他换了一条路子。
他堵住小叔叔的路,又给他创造了几条路,走不远的,始终是围绕着自己的。
又入了深院治疗自己的偏执症,不求完全好,但求不要吓到小叔叔的程度。
每一步棋都刚刚好,走成鄢洌最欢喜的样子。
小叔叔愿意哄他,他也愿意这样演一辈子去骗他。
鄢洌就是个狗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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