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么?管家!老柏!”
那管家匆匆赶过来,也是被眼前这血迹混乱的场景吓了一跳,他一开始以为是夫人想刺杀老板,细看了才知道那伤口是旧伤,就是不知怎么的又被揭开了血痂。
他仔仔细细的检查了鄢陵的四肢,又专业的掀开鄢陵的眼白看了一圈,才弯着腰解释道,“先生,夫人这是给吓了一跳,有些受惊,身上没有伤口。”
“那哪来的血?”
“那……那估计是您胳膊上的伤口挣开了,沾上去的。”管家显然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连伤口的形势都判断得很清楚,喊了专业的家庭医生来处理。
“哦哦,这样啊……”鄢洌又目光迷茫了一会儿,大手反反复复的在鄢陵单薄的身板上摸索,确认确实是没有什么伤口。
鄢陵几乎要被这样发神经的鄢洌吓死,吐了一会儿后,他嘴唇发紫,牙齿打颤,好一会儿才低声地问,“鄢洌……你、你这是怎么了?”
那头的鄢洌反而一张脸挂着一个灿烂的假笑,配上流着血的胳膊,甚是诡异骇人,“我?我没事的,小叔叔你不要担心,我很好,一点事都没有。”
鄢陵挣不开鄢洌的怀抱,体贴的管家也没有让两个人分开,反而是招来家庭医生,迁就着两人环抱着的姿势,迅速处理了伤口。
退得极其快。
很快客房的门被带上,鄢陵觉得整个房间都是自己几乎要跳出胸膛的心跳声。
鄢洌全程很缄默,酒精消毒时都一声不吭,只顾着把头埋在鄢陵颈后,像是嗅着什么珍贵的香水。
鄢陵就算止住了颤抖也只不住心跳。他可以感受到身下硬邦邦的东西,还有鄢洌极力忍耐的粗喘。
他隐约觉得鄢洌是不是因为长期没有发泄而导致精神不太正常。
这明明不关鄢陵的事,可他除了害怕,也有一种担忧。就算这个人禽兽不如是个大变态,可鄢陵依旧不能看着他变成一个神志不清的疯子。
良久,鄢陵终于缓缓开口,“鄢洌……你、你、你是不是,很想做?”
“嗯?没有啊,还好。”鄢洌说起谎来眼都不眨,然而他胯下那根玩意儿却是越涨越大。
“我、我其实可以,可以就是陪你做,做一次……”鄢陵的声音很小,越来越小,最后三个字几乎闻不可见。
房间在这句话之后便陷入一片寂静。
气氛骤然诡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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