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摘下了扩张环的膀胱口微微闭合,却习惯性的在发骚时麻痒蠕动,想要被狠狠捅开,和女人的子宫口无异。
黎暮将他抱坐在腿上,感受到他两口肉穴内潺潺流出的骚水已经打湿了自己的腿,不禁嗤笑一声,两根手指插进那绵软的马眼里一左一右拉开,套在自己早已勃起的饱满龟头上,然后像是使用安全套一样一点点往里顶。
“唔……唔啊啊……爸爸、爸爸……骚女儿好、好舒服嗯……阴道里面、啊……满满的、好涨……爸爸的大鸡巴好烫……嗯啊!快……再快点……操到最里面!啊哈……到了!到啊啊啊……!”龟头缓缓捅到了膀胱口,剧烈的肉体快感让秦苏眼白外翻,舌头乱吐,完全失去了理智,女屄里猛地喷涌出一大股汁水,不知道是尿还是淫水,哗哗撒在了黎暮的腿上。乳孔也被刺激的微微张开,乳白色的奶水顺着赤裸的身体淌的到处都是。
黎暮抚摸着两人肉体连接的通道——那只属于他的、唯一的通道,然后握住那被自己撑开成薄薄一层的肉套子用力往上捅去,一下子干穿了膀胱口。
秦苏的小腹顿时被干的凸出一个明显的鸡巴形状,那根他最爱的大鸡巴隔着单薄的膀胱壁和肚皮昭告了他的所属权。和子宫口被肏穿相似的性快感让他根本分不清被干的到底是哪个器官,只知道甩头尖叫个不停:“呀啊啊啊!子宫……子宫被捅烂了……女儿的子宫被爸爸干坏了……爽死了、死了唔啊啊……射、射进来啊……爸爸射给女儿……女儿要给爸爸生孩子……呜啊……骚子宫要怀孕了……”
“真乖,爸爸这就给你配种……”
“唔……啊哈……爸爸……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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