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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林抬眼看他,“你真要我来?”
看着岑林蠢蠢欲动的手,丁无嗟忙念叨两声不用了,希望这位大爷给村长多留点面子,毕竟还要套话呢。
“哎大哥,我看你们这儿家家户户都种树啊,是有什么讲究吗?”对岑林这个暴力狂无语的丁无嗟自然的插进了余笑和村长的对话。
“…啊,哪有都种树啊,小伙子你从哪看来的?”村长端起茶缸喝了一口。
丁无嗟没有错过那一瞬间的凝滞,回答村长的同时追问道:“那我能胡说吗老哥,这不是见着咱这村子里啊,每户人家都养了这种树吗,这才想问您一下,这到底是个什么讲究。”
说着指向了屋旁的一棵小树,那树不怎么粗壮,也不怎么高,但却给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见他明确说的是这种树,村长也没隐瞒,大大方方的告诉了他们这种树的来源。
“我们这个村子啊,运道不好,听说是撞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天天死人,日日出殡,你说这谁能受得了啊,后来碰到个大师,说种这种树能帮我们转运,这不是抱着试试的心态嘛,就都种了,嗐你别说,这还真有用。”
村长说的倒是情真意切,丁无嗟却是完全不信的,一段话里顶多有个大师是真的,想是这么想,该接的话还是得接。
不过有个人快他一步,那就是——别人说啥都信,推理不是靠完完整整的证据链就是靠脑洞的——钱汀。
“那是什么时候的事啊?”
丁无嗟看她想发挥就没帮腔,也静静等着村长回答。
“也就几年前的事儿,小姑娘问这干啥?”
“好奇,”钱汀一幅纯真的样子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