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进帐篷的野兽持续占有着希尔洛,不把他从头到尾吃个干净绝不松手。一头饿了好几个月的兽类,能保持一点理智照顾到雄性的感受,就已经耗费了SSS级强劲处理器百分之九十的内存了。
野牛酝酿着口水,闻到了雄性情潮泛起时勃发的荷尔蒙味,琢磨着继续从哪里下口。猎物喘息着,被掠食者稍稍压进软垫被里。粗糙的指腹沿着他突起的喉结滑下去,滑到胸口,捏起小小粉嫩的肉粒,不想磨伤他,放轻手法搓了搓,正想下嘴,雄性红着脸一把揪住雌虫的黑发,毫不留情扯开,怒叱:“放肆!”
偷腥失败也不是第一回了,阿内克索还是没放弃探索雄性身体的每一寸敏感点。
“雄主,感觉最近长了肉,皮肤也嫩得滑手,好想把你一辈子锁在家里被我舔。”雌虫的后穴层层吸绞着,裹带着炽热的肉根往生殖腔去。他红热的屌在雄性小腹磨了个够本,再抬头看到猎物那副清冷又受辱的表情,简直不能自己,痉挛着射出来。
一瞬间,绑紧的括约肌把坚硬的肉棍子挤磨得快起火了,希尔洛下半身受制,被雌虫用身体铸就的大锁卡得不能动弹,帐篷空间狭小更无法逃离,他只能咬着下唇,在软被上间或挣扎一下,更多时候是被雌虫夹住脆弱红肿的根部为所欲为。
雌虫对他泛红冒薄汗的脸颊爱不释手,忍不住生出怜意,摸着摸着忽然想到什么,认真评价道:“应该是我的奶水太好了,才把雄主喂成这样的吧?”
雄性的手在小高潮中冒出了青筋,一把狠狠扼住了侵占者的脖子,挪身翻上去,用性器将他钉在了身下。“你该闭嘴了!”想继续说点什么来反驳和羞辱雌虫,一对上那双盈满爱意的灰眼睛,又忘了该说什么了。
喝虫乳.......这种事说出去简直威胁他的尊严。
偏偏这只雌虫最会装作看不懂脸色的样子来调戏他:“看来雌奶营养价值高是真的,可惜啊,头胎我要是能意识到,也许那时候就能把我家的小花喂得多长几厘米高了。”
到了现在,早就不会介怀那件事了,也能轻松得用伤疤开起玩笑。
“哼。”冷嗤一声,调转位置,希尔洛伏低身体,腰部使力,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抽打在红肿的入口,猛烈强健得挺入潮湿火热的巷道,破开造访过无数次的深处小肉门。酸软疼胀同时从四肢爆发出来,雌虫几乎感觉不到内脏的存在,全身意识都聚集在肚子里那根肉棍上。
它前进,他迎上,它退出,他挽留。他的粘膜快被摩擦得起了火,抽插中带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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