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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做以前,肯定是一口咬在乳头根子上了,自从出了发烧的事,希尔洛也逐渐注意起来。
别管他是头奶牛,还是野犬或者亲王妃什么的,总归是要用一辈子的,现在就过度使用不去维护,弄坏了得不偿失。
阿内克索搂住雄子的脑袋,将他往胸口压,下身贴到了雄性身上,悄悄用小腿勾起他的,磨蹭了起来。隔着湿漉漉的布料,雌虫描摹着雄子栗色卷发的长度,轻声哼叫:“雄主.....啊啊今天,吸得有点紧。”
回答他的是“咕咚”的吞咽声。
训练场的空气黏糊得快要凝成热乎乎的胶水了,雌虫被压在墙上不敢动弹,任凭雄虫依次吸空了两边奶子。激涌的奶阵不可避免得引发了神经末梢的共鸣,雄性的双唇火热得黏在他胸口,阿内克索觉得饥渴难耐,恨不得现在就被按在墙上捅个穿。
但他首先必须得到雄性的首肯,至少是身体上表现出的半推半就的信号。
希尔洛扯开背心,从下面退出来,雌虫只能靠在墙上喘气了。雄子面对他,淡然得从胸前掏出一片叠好的小方手帕,在被奶汁浸泡得红润的唇边擦拭了下,将手帕展开,丢给了雌虫:“把你的奶头擦干净。”
雌虫接住下落的手帕,将鼻子埋进去深深吸了一口,神情痴迷得说:“有雄主的味道。”
“都是你的奶腥味。”雄性略带责怪得说。
阿内克索细心将小手绢叠成四方形,仔仔细细放进口袋里。希尔洛看了,面色不悦。阿内克索知道他哪里不高兴了,只得讪讪把它重新掏出来,在雄性目光的监视下撩起衣服。他想了想,索性整个上衣都脱了丢在脚下,捧着那片深绀色的小手帕低头擦干净胸口。他收回口袋的时候,发现了手帕一角用金线绣着亲王塞勒斯提亚的名字,心情雀跃许多。
“雄主,今天天气不错。”雌虫为了驱散封闭地下训练场的燥热,打开了通风系统,外面属于春末夏初的暖风灌进来,挟带着隐约的花香和树叶生长的清香。
“嗯,于是?”
“雄主,您能不能和我在和风丽日里进行一些有益于身心健康的‘运动’?地点最好是咱们的卧室大床或浴室里。”雌虫跟随他走在后面,试探着问道。
这样的打探每天都会发生,希尔洛通常会根据心情来决定雌虫的“命运”。
发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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