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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雌虫躺了回去,闭了嘴。
都不反抗一下吗?希尔洛忍不住想到。
吸奶器不能长时间使用,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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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疏通了乳管,希尔洛就取了下来。他压低身体,摸摸他的颈子和额头,觉得还有些发热,就贴近了,用脸颊去贴贴雌虫的,阿内克索好像颤栗了一下,心跳快得连希尔洛都听得到。
“还没退烧,吃药吧。”
阿内克索抓住了他的衣角,祈求道:“别……”
“嗯?”
“吃药会立即好的……”阿内克索支吾着说。
是不想立即好吗?还想继续求欢?还是……希尔洛想到了那个可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又结合了雌虫最近的表现,觉得的确是情理之中。
阿内克索好不容易熬过了吸奶器吮吸反应的刺痛,浑身被汗浸透了,黏糊糊的又闷热,他直觉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马上想掩饰过去,就扯出笑容,拿出他一贯流氓的派头,说道:“医生……我病得快死了,请给我打针。”
“别胡说。”希尔洛冷冷回道,“打针?等会,你给我乖乖吃了药,不退烧,我才给你打。”
“不是……”阿内克索厚着脸皮,全然不知道自己的笑看在别虫眼中有多勉强,“用你的粗针管子,给我打……浓浓的白色消炎药。”
………果然还是这个阿内克索,一点也没错。
“不行。”希尔洛再次明确拒绝。
阿内克索都要遗憾他的雄主道德感太强了。发烧的雌性送上门求操,雄虫没有拒绝的理由。体恤雌虫身体状况?有必要吗?况且他还是体质这么健壮的雌性,在病中被肆意玩一玩也会很快康复的。
“不吃药……就准许你先不吃,过两个小时还在烧就必须吃了。”雄子语气严厉,眼神温柔。阿内克索悄悄在被子下蜷缩着手指,指甲陷进了掌心,把心口的酸胀硬逼回去。
“是……雄主。”他只能回答这一句,再说多一句,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再次眼眶湿润。
“先睡会。”雄虫搬了椅子,坐在了床前。
阿内克索闭上眼睛,希尔洛的容颜仍旧长久得停留在他视野之前。包容他冒雨摘花的荒谬行径,替他揉奶,照料高烧的他,连冷敷和通奶都亲力亲为,这还是在他已经无理取闹要求雄性远离所有虫隔离出独处环境的情况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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