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尔洛丢下他,直接走出去。住的地方太广阔也不好,走到医疗室还得一段距离。他刚下了一层楼,就听到身后急促慌乱的脚步声。
“怎么?”雄性微微讶异,但没有过多表现出来,稍稍扬起一边秀致的眉毛,注视着同样看起来有点愕然的雌性。
他一看就是急急忙忙跑出来的,只批了件浴袍,小口喘息着,赤着脚,头发湿漉漉的没有吹干,狼狈而凌乱。明明身材高挺,这个时候却扶着墙,佝着背,也许是被热水泡过,整只虫都看着软化了不少,锋利雄浑的气势荡然无存了。
“我……”他能说什么呢,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太粘人了,雄性会觉得烦,不给互相留出独处空间也不好,这些他都很明白的不是吗?
“阿内克索。”雄性清澈的声音糅合了叹息,听得他的心都揪了起来。
为什么他就是这样一个贪得无厌的雌虫呢?
阿内克索感到些微挣扎痛苦,他抬起低垂的眼睛,惊慌得发现雄性已经走到了他的面前来。
他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背后撞到了墙上。雄性的凝视着他的灰眼睛,慢慢缩短距离,近到他能看清莹白的肌肤上微小透明的绒毛。希尔洛平稳而清冽的气息拂过他的嘴唇,相比较的是他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声,小腿发软,腰腹发酸,他不清楚那是高烧的作用,还是单纯被雄性荷尔蒙入侵的症状。
如果在平时,阿内克索早就反扑过来翻身将他压在墙上吻了。希尔洛愉悦得打量着雌虫此刻的样子,高烧夺走了他的尖牙利爪,身体和思维高度不协调,在他信息素的压迫下,桀骜成熟的脸烧得红热,好像剥掉了坚硬外壳的龙虾一样,里面的内容物滋味醇厚,别有风味。
“想跟着我?”希尔洛轻轻在他脖颈处吸气,淋浴后特有的潮热从雌虫的身体蒸发出来。
阿内克索不出意料在他刻意的调弄下发起了颤,不断翕动着喉咙,想说些什么,脑子好像成了一锅浆糊,什么都在雄性的注视下化成了一滩沸水。
雄性的手放在他的腰侧,缓缓解开腰带结,抽出那条布带,将它用作绳索,漫不经心得把雌虫的手柜子上的铜制烛台捆在了一起,松松打了个飘逸的蝴蝶结。
“乖,就在这等我。”希尔洛错开身,含笑对他吩咐。
烛台是松动的,一根带子也根本栓不住雌虫,但阿内克索居然真的待在了原地,胸膛起伏,放任雄子脚步轻快离开。
被长着那样一张脸的雄子冷不丁壁咚,病中的SSS级雌虫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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