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
从那天之后,希尔洛突然加强了对雌虫的关注度。阿内克索简直受宠若惊,一向外表疏离,不善表达情感和关心的雄虫开始屡屡和他进行亲密的肉体接触,有且不仅限于冷不丁得抚摸额头,贴脸,摩挲脖颈。
阿内克索猜到了他这么做的意图,却没有急于戳穿。他怀着一种莫名的负罪感,偷偷享受着雄性不言说的关切。
如果每天都发烧,每天都能享受雄主的疼爱就好了。
他知道这样的想法太过不成熟,但忍不住开始希冀下一次乳腺发炎的到来,还希望它来得猛一些,时间长一些。
如果他不是体质这么强的雌性,应该偶尔能因为生小病而得到额外的爱抚吧。
但他真的是那种软弱雌虫的话,就根本不可能得到希尔洛。自己都没法照料好,还怎么去守护雄性。
他陷入了矛盾之中,反反复复得煎熬,折磨着自己。
灰蒙蒙的云层在天穹凝聚堆积,一场风暴即将扑向大地。低气压让换气变得不那么顺畅,阿内克索朝落地窗外瞄了眼,这会一片死寂,树叶纹丝不动,相信不过十多分钟就会骤然刮起狂风暴雨了。
他打开了换气系统,加速屋内的新鲜空气流动,多少驱散了一点沉闷。有着微卷褐色长发的美人清静典雅得踱步过来,关上了书房的落地窗。
阿内克索抬头凝望着他,不由自主就受他感染,流露出温柔的笑意。
他穿着黑色高领羊绒毛衣,仔细得贴合了上半身的身形,勾勒出他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肋骨延伸之下蜜蜂似得细腰。黑色的织物映衬得他的肌肤更加白皙清透,黑白对比出容貌的冷冽感。
他像这样站在窗边,乌云间透下的微光映照着侧颜,发丝松松夹在耳后,下颌的线条清晰而优美,宛如雕塑般精美的身姿在转头和雌性对视的瞬间变得活灵活现,有血有肉,一抹难以察觉的温度在冷艳的绿眼睛里浮现。如果没有那丝丝热度,他更像是一副静谧昳美的传世画作。
他只有看到我才会这样。只有我,能让这朵雪山上的高岭冰花,悄然融化。阿内克索想到那道眼神的归属者是自己,就有了幸福的醉意。
希尔洛走向雌虫,习惯性探手试了试温度。难保这只雌虫不会隐瞒他,类似的事他不仅做得足够多,还相当熟练。
“雄主。”阿内克索顺势勾住他的腰,将他带着坐在自己大腿上,拿下他贴在自己额头上的手,吻吻手心,无奈得说:“别胡乱担心了。”
希尔洛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