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虫享有。
又何等幸运!他阿内克索就是那唯一占有这只完美雄性的虫。
“你最近看起来不太对劲。”希尔洛的手摸上雌虫的脸颊,高耸的颧骨几乎要割破他的掌心了。
好像是真的瘦了一些。
希尔洛最近忙于指挥所的大小事务,他作为首席,在小规模战事打响时虽然没有上战场的必要,后方的调度工作也从来少不了。
希尔洛倒不怀疑是否是阿内克索趁他不在没有好好进食,他的雌虫从来不是那种蠢到自己都照顾不好的废渣,他更倾向于心理因素。
产前抑郁症——
雄虫的脑中毫无预兆蹦出这几个字。
阿内克索捧着他雄主的手,像只大狗一样,讨好地舔着掌心,炽热的舌头热情地打着圈下滑,与他的突出的指节纠缠。
希尔洛将他按倒,雄性的气息逼压上来,阿内克索贪婪地深吸一口气,热忱地凝视着他,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完全听不到希尔洛的问题。
“如果你不说,这个月都不用做了,在外面蹭蹭都不行。”雄子给他下了最后通牒。
阿内克索宛如突然惊醒一般,瞳孔急剧收缩,被欲望灼烧到焦干的嗓子发出声音:“我,身体疼。”
希尔洛从他身上退了下来。这么多年的夫妻做下来,即使明知道雌虫的身体素质有多么强悍,他还是忍不住萌生了多余的担心,手掌轻轻托在他的肚皮,厉声问:“哪里疼?怎么现在才说?”
想被雄主肏死想得发疼——
这种话窝在心里就好,说出去只会使本就贫乏的性生活再残忍地下降一个等级。
但是今天,阿内克索却不剩下丁点理智以阻止他的正在崩裂的精神防线了。
他抓住雄性的手,一个翻身骑在他身上,用圆肉紧绷的屁股摩擦对方的下身,啧啧地来回舔舐着雄性的脖颈,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我受不了了——”
“希尔洛!我快死了。我想做你的母狗,我被折磨得快要灵魂出窍了——”
“你肏我吧!狠狠操,把母狗弄死都行!求您了,求您了,用您的鞭子打我,用您的靴子踹我,尽情羞辱你最下贱的狗!”
他声嘶力竭喊完,额头都沁出了一层薄汗,无力地趴到在希尔洛胸口,倾听他雄主活跃有力的心跳。
希尔洛推开他,走到一边坐下,眼神中透着一丝玩味。
“我还以为怎么了?原来是贱狗又发骚了。”缺少爱欲的滋润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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