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时时充满了不安定和危险,雄虫身上的伤也绝对不止手臂露出的那些。
而这样美丽年轻的雄子,却没有利用美貌的优势,在荒星轻而易举给自己找个雌性“靠山”,过上更为舒服的生活,最起码不会像现在这样饿肚子。
阿内克索下意识收紧了手指。
脉搏跳得飞快,明显是在恐惧的,雄虫表面上却倔强得瞪视着他,甚至将另一只手放在了脉冲枪上,给予警告。
阿内克索不想刺激他,就放开他,退后一步。迎着临近正午的强烈光线,棕色发丝卷曲而焦黄的尾端变得些微透明了。
营养不良。
他注视着雄子的脸,联想到那个可能,对他的当下的境遇感到十足的惋惜。
这朵旷世玫瑰,应该养在富丽堂皇的花园里,娇宠着长大,而不是像这样,被扔在荒星,于纷杂粗粝的硬石中,独自费力扎根,直到根尖擦破鲜血淋漓,吸取着贫瘠的养分艰难成长。
阿内克索这么感叹着,直到另一种想法说服了他——如果没有环境的磨砺,也不可能生出现在这朵坚强而美丽的荒野玫瑰,而他,是不会对养在玻璃花房的花多看哪怕一眼的。
“收回你那怜悯的眼神吧,我不需要。”他被雌虫盯得背后发毛,硬着声音道。
“这不叫怜悯的眼神,”阿内克索笑开了,重新走回风狼旁边,掏出了他的红色小刀,“这是充满关爱的眼神,我的雄主。”
话音刚落,刀尖深入肉体发出闷响。
“不要这么叫我!”
什么关爱?什么雄主?
这种不精准的用词只会给予一种错觉,仿佛他们有着某种不可分割的联系。
他流落荒星,是他作为过去的自己不被任何虫需要的结果。在这里,彻底割裂了自己与过去一切的联系。
希尔洛不需要发展任何与他虫的联系,他需要的仅仅是一种单纯的利用关系,利用狄克诺上将离开这个鬼地方,仅此而已。
多余的感情他根本不想要,连一个词汇也不想听到。
“怎么叫你?这样吗?雄主——”阿内克索轻松地刨开风狼脂肪堆积的肚子,像拉开一件夹克的拉链那么简单。
雄虫想要回嘴,但觉得阿内克索的本意就是要逗弄他和自己说话,便闭紧了嘴,任他怎么搭话都装作听不见。
“你有烤架吗?”阿内克索终于问了一句正经话。
“外面有几根铁棍,也许你用得上。”希尔洛假装在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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