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在荒星活到成年的小美虫,除了智慧,他还掌握着各种自救手段。
真够稀有的。
还有这张脸——
雌虫舔了舔自己发痒的牙根,宛如那里仍然留有一丝雄性的味道。
抬高了手,“我给你两个选择,”上将语气坚定,语调沉稳,仔细观察雄子的神情变化,想要稳定住神经快要绷掉的雄虫,“一是,你跟我回联邦,我可以提供证据,让你赢得控告我侵犯的官司。”
雌虫疯狂释放着荷尔蒙,看穿了他动作的趋势,忽然附身贴耳,无形间挡住了雄子规划的最后一条生路。
“其二,”他将粒子枪塞入雄子手中,握着他的手将枪口抵上自己太阳穴:“在这里一枪打穿我的脑袋。”
疯子!
希尔洛没有愚蠢到被雌虫开出的看似大方的条件迷惑。
选后者,他没有把握在枪响时,有着凌驾于他能力等级的雌虫不会用爪子捅穿他心窝;选前者,则有可能永远沦为对方的禁脔。
毕竟,他和雌虫的能力根本不处于同一水平,一旦上了对方的贼船,他别无选择,只能任他拿捏。希尔洛无法想象那种生活和现在的对比起来,哪种更加可怕。
他面上神情未动,罕见的碧色眸子映入了光线,清澈见底。
他们靠得已经很近了,才过去了几个小时,身上交媾的味道还没有散透,彼此的气息交缠在一起搅浑了空气,雌虫和雄子基因中潜藏的因子悄悄发酵了,带了一种隐秘的生理刺激。
雄虫的手指放在了扳机,机械转动的细小摩擦在雌虫耳边一点点放大。
是选择死亡,还是成为玩物?
“宣誓做我的贱奴,以偿还你的罪责,否则你就脑袋开花。”雄子给出了第三种答案。他清澈的绿眼睛变得锐利,其中混合了丁点转瞬即逝的慌张与惶然,即使它出现的时间比一颗死星在最后时光发出的闪光还要短暂,雌虫依旧能敏感地捕捉到。
他在害怕。
嘴上逞强说着强硬的命令,将筹码握在手中,企图扭转局势,内心却震颤着,毫无把握,即使是这样也要尝试,不愿意束手就擒。
雌虫嘴边的弧度更深了,他心潮澎湃,眼中闪烁着猎物即将到手的亢奋。
主动权究竟掌握在谁的手里?也许他该给这只小雄子上一课。
“阿内克索·狄克诺永远效忠于您,”眉眼低垂,亲吻持枪那只手的手背肌肤,“作为您最真诚可靠的贱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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