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鸡巴肏进生殖腔了……干死我吧!肏烂我快点!”
希尔洛却不愿意遂他的愿,一改之前凶狠的抽插,只把骚穴给捅了个遍,每次都慢慢经过那道隐秘的肉门,不管雌虫怎么在他脚下哼唧,都碾磨着抽出去,就是不给他吃那口甜头。
三十年来第一次享受交媾快感的身体刚刚尝到了滋味怎么肯罢休,失了神志的年长雌虫哪里还顾什么里子面子,自己扭着大屁股往雄子挺腰的方向撞去,骚水流了两人一身都是,银白色的粘液随着交合力度的加大在穴口打成了泡沫,蜿蜒顺着雌虫大腿肌肉线条滴落下去。
雌虫悄悄玩起了花招,每次可口的肉棒插进来就吸着它往生殖腔的方向去,希尔洛察觉到他的意图气愤地打了两下臀肉,屁股颤巍巍地肿了起来,雌虫呻吟着:“放过我……放过……我……”
初次承欢,雌虫的身体逐渐承受不住了,雄子肏他肏得却发了狠,红了眼睛,没打算轻易放过他,挺动腰臀捣弄着脆弱的肉道,粗大的茎身把处子的身体干了个通透。
直把他肏得穴都红肿了起来,才掐住那家伙的腰,一个送力,囊袋重重打在雌虫会阴,插到了底,热乎乎充满骚液的生殖腔一口咬住了蛋大的龟头,欣喜若狂迎接着喷薄的浊液,吞下生命的种子。
雌虫发着抖趴着不敢动,咬牙等待雄子神圣的射精过程结束,他才颤巍巍站起来,扭身勾过雄子的脑袋和他吻作一团,过于霸道强势地夺走了希尔洛肺腔的空气,接住了有些脱力的雄虫。
希尔洛再次恢复意识时,天早已亮了。
他猛地坐起来,身体反馈上来一股疲倦,扶着额头,脑中混乱地涌上一系列片段,突然意识到自己居然是穿戴完整的。原先的作训服已经在交媾的开端被残忍撕毁了,现在身上这件看起来制式更符合联邦审美,希尔洛猜测应该是雌虫回了坠毁地取来的备用衣物。
而那只雌虫——
蓦然抬起头,有个身影正背对着阳光,高坐不远处在卵石上,双腿交叠,悠然托起下巴,以一种意味深长的目光将他从头到尾舔舐了个干净。
希尔洛向着阳光眯起眼睛,上将军服衬衫上的四颗星星刺入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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