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捏起一缕少将的栗色发丝,打了两个小圈缠在小指间,特地用排练过许多次的“沙哑”口音引诱道:“听闻少将还没有子嗣,我为了少将,不吝贡献向您贡献自己的肉体,今晚自荐——”
“你今天运气不太好。”少将露出悲悯的眼神,仿佛预感了什么似得,退了一小步。
“什么——”艾诺的疑问还没脱出口,眼前骤然喷出了血柱,曾经握住了少将发丝的那只手臂整截滚落在地上,断面光滑堪称完美,是高速而精准的切割成果。
他不敢置信地向后看去,瞬间夺取他右手的凶器,居然是——
一柄不锈钢汤勺???
一股大力将他飞踹开,来虫牵了希尔洛的手,像老妈子一样将他上上下下扫视一遍,喃喃着:“雄主您没受伤吗?头发被脏东西碰到了,回去我替您好好清洗吧,或者最好还是直接剪掉?啊,都是我的错,因为顾着厨房里汤的火候,晚到了两秒,让您遭受了这样的恶心的惊吓。”
“无妨。”希尔洛侧目瞄了眼地上血淋淋的手臂,似乎对类似的事司空见惯了。
在他饲养的野犬领地范围内造次,实在不明智。
艾诺忍住剧痛,不敢和面前的雌虫硬碰硬,捡起断手,吞下一口血,双目赤红,嚎叫道:“贱奴!我要你用命偿!”
然而少将夫夫好似和他处于不同次元,把他当成了星际里随处可见,命贱到谁都能踩一脚的弹跳毛绒虫,谁也没多看他一眼,携手回家喝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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