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进了。”
“乖,让我再肏一会儿,把药都涂进去……”黎深呼吸有些紊乱,抱着林棠屁股,让他在自己身上不断起落,一下下把阳根吞吃到最深处。
林棠白日里已被他又舔又摸地折腾了大半天,好不容易休息一会儿,精力还没恢复过来,就又被强行插入,神志都有些恍惚。
他仰脸望着不断摇晃的床幔,大口大口地呼吸着,却仍感觉喘不过气,溺在情欲里近乎昏厥。
黎深突然用力咬住他的肩膀,下身凶悍地抽送了最后十几下,便将热精尽数射在林棠身体里。林棠被他紧搂着,已经连手指都酸软到了几点,却突然感觉黎深又硬挺起来。
他还没做好任何准备,就被黎深咬住嘴唇,与此同时,那粗硬的孽根抵着穴心,再次射出一股热流。
是跟精水完全不同的感觉……
林棠惊恐地伸手按住肚子,感觉到肉壁被那热流烫得不住抽搐,甚至他自己那根纯属摆设的肉茎都挺立起来,溅出了点点清液。他吓得满脸是泪,哑着嗓子质问黎深:“里面,你……”
“我尿在里面了。”黎深的声音低沉慵懒,搂着林棠的腰,将他从榻上抱起,披了外衣去清洗。
林棠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趴在他肩头惶惑地睁着眼睛,泪水蓄在眼角,一眨就会掉下来。
那串糖人被屋里的热意烘得微微融化,黏在地毯上,浸开小片甜腻的渍迹。
什么时候……才能永远离开这间充斥着疯狂淫欲的屋子。
林棠闭上眼,无力地垂下手指。
如果在生小孩的时候,难产让他死掉就好了。只要小孩活着就够了……黎深不会坏到对孩子下手的。
“在想什么?”黎深摸了摸林棠热烫的脸颊:“这么热,不会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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